衛寒洲看著我失望的目光,立即開口。
“可我確實是為了你啊。在我心里,你的命比我的命還重要。”
我被他激蕩的語氣驚的后退一步。
“衛寒洲,從我們離婚那天開始,我們就沒有關系了,我不需要你做這些。”
衛寒洲還想再說什么,我卻已經拉著賀知章上車。
緊緊關閉的車門,是我對衛寒洲緊緊關閉的心扉。
賀知章坐在駕駛位上,將車窗搖下一半。
對著衛寒洲言語警告道:“我和你同在陸軍部隊,你之前的功勛我都看在眼里,這件事我不會上報,但如果你繼續以此糾葛若婉,別怪我不留情面。”
說罷,賀知章一腳油門就帶著我飛馳離開。
衛寒洲站在汽車尾氣中,咳的撕心裂肺。
他確實是想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和我繼續糾纏。
但沒想到這件事會被賀知章在我面前徹底說穿。
更讓他痛苦的,不是賀知章的警告,而是我直到離開,都沒再看他一眼。
一次又一次。
衛寒洲像曾經的我一樣,確認了自己不被心愛的人放在心上的事實。
但衛寒洲比我更加執著,他不想放手。
不想真的就這樣和許若婉我再無糾葛,看著我和另一個男人百年好合、結婚生子。
衛寒洲看向角落里瑟縮的楚芳芳,眼神冷漠的開口。
“我最后相信你一次,要是成功挽回若婉,我會幫你接回兒子。”
楚芳芳眸光大亮:“好!包在我身上!”
衛寒洲站在陽光下,卻覺得置身寒冰中。
他清楚的知道楚芳芳這個滿口謊言的騙子不可信。
但此時此刻,她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東西,是挽回我的寄托。
衛寒洲失去我后才明白自己愛她愛的有多么深。
相伴六十年不是一句空蕩的文字,而是朝夕相處的點點滴滴。
而另一邊,賀知章已經載著我抵達家屬院附近。
這個時間家家戶戶都已經吃完晚飯出來閑逛。
尤其是一些愛聊天的婦人們,三四個人湊在一起什么閑話都能聊。
為了我的名聲著想,賀知章的車沒再靠近,只在車上遺憾的和我告別。
“今天是我沒挑好位置,讓一些人影響了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