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芳芳飛快的回答我。
“我生養過,那時你一去院里吐,我就明白你有了,敏銳地發現不對,緊緊箍住我的手,不讓我動作。
我紅著眼看他,眼神無比復雜。
賀知章心疼的回望過去,壓低了聲音。
“這是在部隊聯誼上,我們是軍人,出手打人會違反軍紀!”
我這才不再掙扎。
我抬起頭,目光鑿鑿的掃向所有人,最終定格在衛寒洲身上。
“楚芳芳沒有造謠污蔑,只是說出事實,我沒有辦法處理你們,但這就是你們的目的嗎?當眾公開我的傷疤?接著呢?你們還想做什么?”
我眼中的哀傷幾乎要溢出來,看的衛寒洲心中絞痛。
他先是道歉:“對不起,這種局面不是我想看到的。”
緊接著,衛寒洲站在了人群中,聲音高昂:“許若婉同志,是空軍選拔賽緊抓主的手腕。
賀知章注意到我的視線,有些慌亂的松了手:“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只是覺得衛同志說的對,你不應該因為這種事被人在私底下攻訐。”
說完,賀知章也站了出來,抬高了聲音道。
“剛剛楚同志的話和衛同志的話大家都聽到了,我想說的是,如果真要說誰配不上誰,那一定是我配不上許若婉同志,我在她這個年紀,可沒有這么厲害。”
我怔然的看著他,眼角有些濕潤。
除了國家,我從未被人這么堅定的肯定過。
我不覺露出一抹笑:“之前你說讓我考慮的事情,我答應了。”
這下子,怔然的人變成了賀知章。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答應了,你是說,你答應我的追求了嗎?”
我搖搖頭,仿佛天地間都只剩他們兩個人。
“不,我是答應以結婚為目的和你處對象!”
話音一落,周遭響起撼天動地的掌聲。
“我就說這兩人般配吧!賀營長當眾流露真情,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對啊,而且誰說離過婚就是污點的,只要有能力,就能找到幸福!”
在眾人的掌聲和歡呼聲中,我和賀知章紅著臉離開了現場。
衛寒洲沉默的跟在我們身后,他似是有話想對我說。
我們一行人走了很長一段路,直到抵達一處偏僻小徑,才停了下來。
這里十分寂靜,少有人來。
賀知章防備的站在我身前,眼神不善的盯著衛寒洲。
我知道,要不是礙于我在場,以衛寒洲和楚芳芳的之前的行為,他早就一拳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