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張媽猛地想起來:“對對對!下午二小姐是問過我廚房后面有什么,她說想找點舊花盆……她進去過一會兒!”
所有的線索。
瞬間串聯起來。
買藥。
取藥。
藏在袖口。
伺機投放。
人贓并獲。
鐵證如山。
宴會廳里。
死一樣的寂靜。
只有蘇晚晴粗重、絕望的喘息聲。
她精心策劃的陷害。
她引以為傲的演技。
在我絕對平靜的、近乎冷酷的指證下。
土崩瓦解。
她看著范誠。
范誠看她的眼神。
不再是寵溺。
不再是驕傲。
是震驚。
是失望。
是……徹骨的冰冷。
“爸……”蘇晚晴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范誠閉上眼。
再睜開時,里面一片寒霜。
“帶二小姐回房。”他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疲憊和厭惡,“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兩個傭人上前。
幾乎是半拖半架著癱軟下去的蘇晚晴。
她像被抽走了骨頭。
經過我身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