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雙祿是都公公的徒弟,可畢竟都公公還在,不喜雙祿在主子們心里的地位越過他去。
還好沅稚出面解圍,才沒讓雙祿難堪,又使了些銀子,都公公默認了此事雙祿可做。
“奴才感激小主為奴才著想,不然此事怕是師傅再也不愿奴才御前伺候。”
雙祿一直以來忍辱負重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就是為了有一日頂替都公公的位置。
“我也做過宮女,知道宮人們的難處,不忍心。”
沅稚這話說得真誠,也是為了拉攏雙祿。
御花園內,景鴻攬著儀貴人往靖和宮去。
不想剛入靖和宮,儀貴人竟暈倒了,不省人事。
“來人!快傳太醫!”景鴻一把抱起儀貴人往殿內去。
踏雪嚇壞了,她本以為今夜要立大功的,可若儀貴人出了事,這皇上只會拿她出氣。
來的又是這位孫太醫。
孫太醫故弄玄虛地一通診脈后,支支吾吾地不肯與皇上說實情。
惹得皇上大怒道:“你身為太醫!此事怎能如此?!”
“皇上,臣…不敢說…”孫太醫跪地道。
“說!”景鴻的耐心已經到了極致,儀貴人暈倒到現在也沒有醒來,又出了一身的汗。
“回皇上,這儀貴人的身子怕是…不行了。”
孫太醫說得很直白。
“不行了?!怎的突然不行了?不是你一直在給她醫治么?”景鴻不解。
“儀貴人怕是私下里用了什么藥,與臣的藥起了沖突,導致的內里虛脫,眼下又受了凍,在御花園里沾染了寒氣,怕是…”
孫太醫一直跪地未敢抬頭。
“踏雪!儀貴人的一應吃食是你伺候的吧!”
儀貴人還昏迷著,景鴻只能問踏雪。
“是…”踏雪怕極了,不敢多說一個字。
“那你說說,最近儀貴人吃了什么藥?”
景鴻陰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