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貴人,您瞧瞧這匣子,里面裝的是什么?奴才們打不開也不敢破壞。”
雙祿說話一向得體,從來不會看輕后宮人任何一位小主。
待雙祿將匣子奉上,儀貴人才發現這匣子。
“這…”儀貴人不知該如何說,這里裝的可是肅貴妃給她的秘藥,對了,是肅貴妃!
“回皇上,此物是貴妃娘娘私下給嬪妾的,說是可以治嬪妾的肺咳。”
儀貴人雖為下榻,可也在榻上跪著,無比誠懇道。
“肅貴妃?這里還有她的事?”景鴻眸間一緊,他以為簡簡單單的一個事,怎么還牽扯到了肅貴妃。
“是。嬪妾自入宮以來與肅貴妃交好,這次生病,貴妃娘娘也擔心嬪妾的身體,給了嬪妾這藥。怎么了,是有何不妥么?”
儀貴人找到了借口,抬眸無辜道。
“既然是藥,那你打開,讓孫太醫瞧瞧。”
景鴻都已經走到殿門口了,又踱步回來坐下。
孫太醫可是肅貴妃的人,他怎么可能現在儀貴人這邊。
可儀貴人這話,他一個太醫也沒有反駁的理由。
若是認了,恐怕會給肅貴妃惹麻煩,可不認,又與方才自己說的話相悖,往小了說事自己醫術不精,往大了說可是欺君!
這欺君之罪斷斷不能有,肅貴妃又不敢得罪,只能認自己醫術不精了。
孫太醫小心翼翼地打開匣子,借看藥的由頭想著措辭為自己脫身。
“如何了?”景鴻見孫太醫久不說話,有些不耐煩。
“回皇上,臣怕是醫術不精,沒瞧出什么不妥,不如讓臣帶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再回皇上。”
“不可!”還未等景鴻回應,儀貴人先開口阻攔,“若中途調了包,嬪妾可算是有嘴說不清了。孫太醫,你只管說便是。”
儀貴人不信孫太醫的說辭,孫太醫的醫術在太醫院是數一數二的。
“此物臣以前沒有見過,因此不敢信口雌黃。”
孫太醫堅持自己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