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兩手捧著魚形玉佩,紅了眼眶,“你當(dāng)初送我玉佩時,便說這象征著我們情比金堅,玉在人在,玉亡人亡,所以我?guī)捉?jīng)死劫,都會努力的保護這枚玉佩。
我知曉的,阿九你被抓來當(dāng)藥人,肯定也是有諸多的身不由己,即使你弄丟了這枚玉佩也沒關(guān)系,只要你還活著……那就夠了。”
楚禾聲聲泣血一般,不禁追憶過往,深陷其中。
“想當(dāng)初我們兩情相悅,但我爹嫌棄你沒錢沒本事,學(xué)識也不高,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是你帶著我離開中原,我們私奔至苗疆,只想著生米煮成熟飯,等我將來有了孩子,再回中原,我爹肯定也就不會多說什么了。
哪里能想到我們的好日子還沒有過幾天,你就失蹤沒了音訊。”
楚禾抬手擦眼淚,特地把眼睛擦紅了不少,她哽咽啜泣。
“這些日子我擔(dān)驚受怕,只怕再也見不到你了,還好你還活著,我們有了重逢的機會。”
她淚眼朦朧,字字句句動人心魄,真不像是演的。
阿九還是靜靜地凝視著她,也不知是信了沒有。
楚禾一咬牙,決定再浮夸肉麻一些。
“你以前從來都不會用這么冷漠的眼神看我……你說過,我會是你永遠的心肝寶貝。”
她在他陌生的目光里身形搖晃,好似隨時會承受不住打擊倒下。
“難道……難道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感覺了嗎?”
“你說的對我一見鐘情。”
“你說的我是你的唯一。”
“你說的我叫你一聲夫君,你就會把命給我。”
“這些山盟海誓,你都不記得了嗎?”
楚禾緩緩?fù)埃讨贿m感,小心翼翼的勾住了他一節(jié)小拇指,身體小心的貼上去,一點點的蹭到他的懷里,霧靄朦朧的眼眸期期艾艾。
“阿九,你對我說的那些情話,真的沒有一點印象了嗎?”
滿身血污的少年在昏暗中被長發(fā)掩面,見不到表情。
楚禾只能再加把火。
她繼續(xù)往前,身體的重量一點點的傾斜在他的身上,抓著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以往你總愛說,要是這里有我們的孩子就好了。”
有雪色的發(fā)阻攔,楚禾看不到他的臉,自然就無法知道自己演的這場戲究竟是成功還是失敗。
她必須看到他的臉。
楚禾大著膽子,一邊柔情蜜意,一邊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撥開他臉上的發(fā)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