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改,必須就這么待在這里,按照最初的計劃來。
剛洗過澡,指尖是冰涼的,容因還想找說辭,但后一刻涼意抵達心口,她的所有話語又被截停,硬生生堵了回去。
再然后,溫如玉俯身,不給任何回轉的余地了。
容因條件反射性掙了掙,可惜沒用,她有軟肋,忌憚著外邊不敢太過火,時刻提防這里面的響動,不似溫如玉破罐子破摔。
隔墻的另一邊長久地沒動靜,她們也不再顧得上了,一會兒,溫如玉成心瞎扯淡,湊到容因脖子那里,緩慢呵氣:所以,我們現在算是哪種,touqing
容因不慣著她,徑直說:真是那樣,我就不找你了。
為什么
你很麻煩。
溫如玉挺識相,一點就通:嫌我會黏上你不放,到時甩不掉了,給你添亂。
容因嘴硬:是。
在你這兒,我竟然是那樣的。
只是目前還沒到這種程度。
那就是遲早會是了。
不清楚。
溫如玉半是好氣半是笑:看不出來,我風評這么差。
容因又別開臉,不和她對著:我也沒說一定是。
溫如玉沒惱,蠻有氣度,漫不經心說:行,那我盡量,爭取不這樣。
太陽快升到天空正中央,街上漸漸活絡起來,卡法的一二樓不時有客人進出,來來往往,一行接一行。
沒有老板在,店鋪照舊正常營業,店里值班的都是有經驗的員工,都較為負責,手腳麻利,各自按部就班完成分內職責。
三樓客廳的喬言中途下去接電話了,哪個時候不在的,屋子里的兩個渾然未覺,以至于人早就不在了也不知情,當是還在呢。
客廳的電視機倒是打開了,音量較低,不會吵到里面。喬言無聊時打開的,那個電話挺要緊,趕著下樓去接了,便忘記把電視關上。
溫如玉咬了容因一口,輕輕的。
容因低斥,罵她一聲。
之后又給容因留了個獨一無二的印記,在不容易被看到的地方,溫如玉真挺討嫌,身體力行證明自己的麻煩。
喬言被那一通來電叫走了,那是她媽徐子卿打來的,徐女士近期忙于工作不在a城,去外地了,被單獨留在家里的姥姥今早不小心摔倒了,正好是喬言出門后不久。
幸虧隔壁房子的周希云休假一天待在那邊,及時發現了老太太,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姥姥被周希云送到醫院了,據說沒大礙,只有擦傷,沒傷到骨頭,周希云第一時間就給徐子卿發了消息,徐女士急壞了,人在外地回不來便火急火燎找女兒,喬言一聽這更是傻眼了,哪還記得是過來這邊拿筆記本的,拔腿飛快就跑,到巷口外攔了輛車迅速朝醫院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