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好笑:非得混為一談,就不能偏好這種類型。再者,我和溫如玉是哪樣的關系,似乎并不關你的事,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吳林語說:的確,和我無關,但我不會讓她重蹈覆轍,再倒下去一次。
盯著她,容因一針見血:你喜歡她。
吳林語不承認,更不否認,沉默了。
這是來找我宣示主權
沒有。
容因無奈扯了下嘴角:你好像誤會了什么。
吳林語唇線緊抿,都快壓成一條薄薄的線。
容因說:我和她沒有在交往,現在還沒到那個階段,這么快就來搞這一套,還是太早了。
吳林語回道:我知道你們不是。
那你更不應該找我。
為什么不去找她,不敢
聽到這兒感到厭煩了,容因擱下碗筷,耐心有限,沒心情再啰嗦爭執下去,及時掐斷還沒講完的那部分,接連的問話銳利且過分直白,三兩下就堵得吳林語啞口。
還以為你會講什么,結果就這些,真挺無聊的。容因慢吞吞,找老板過來結賬,打住吧,如果沒有別的,就先這樣,我和你們充其量見過幾次,冤有頭債有主,看上她了,有那個心你找正主去,我不是本人,左右不了任何事情,找我真的沒用。行了,你也回去了,別沒事找事,下次別再來找這邊來了,我沒空陪你或者她搞這些,希望你分清楚一點。
言訖,結完賬讓老板打包剩下的,真要走。
吳林語愕然,定格住了,本是沖著讓容因知難而退來的,原先的準備還沒發揮出一半,以為容因中途不吭聲就會一直聽下去,孰知對方不按正常的步子走,幾下又把話給拋回來,還反將一軍。
她們坐下來半個小時多點,容因就是徹頭徹尾的局外人,從沒融進這段三角關系中。
當著老板的面,吳林語偃旗息鼓,喉嚨中卡著,待老板走開,她緩過勁兒,攔在前邊:我找你不是想說這個。
付了錢收起手機,容因拎起打包袋子,長腿一跨,繞出去:是不是,很重要不好意思,我真的沒興趣。
吳林語跟上來:那你怎么想的,你對她,是什么打算
容因提醒:我沒那個義務要告訴你,吳老師,你越界了。還有,別擋道。
一前一后出去,街上這時行人稀少,四處空蕩蕩。
容因個兒高,步子大,很快就把吳林語甩在后邊。吳林語跟了一段,到路口的時候停住。
紅燈亮,她們都被堵在斑馬線的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