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反問:你覺得呢
容因說:不清楚。
溫如玉挨著她,隔了幾秒才稍側身,看看她的側臉,嗯了下,低低說:我以為你應該感覺得出來,我對你一開始就不是只有單純上床zuoai的想法。
我和她其實什么都不是
夜風輕拂,容因懶散瞇了下眼,對于這人過分直白的開誠布公,她未立即回應,向后抵著木椅,眸中安然,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畢竟相處這么久了,曖昧和特殊時有發生,一般的p友可到不了這種程度,即使表面裝聾作啞,可說完全沒發現那是自欺欺人,正常的p友可不會三天兩頭往店里跑,隔三差五就冒頭找上門。
平靜的,容因靜默瞧向黑漆漆的巷道深處,終還是當作不明白,語氣的起伏極小,溫吞說:什么想法
溫如玉一點不忸怩擰巴:對你有意思,看上了,第一眼就有不一樣的感覺,想跟你保持長期的關系,或者準確來講,我是在追你。
別開腦袋,拂了拂被風吹散的頭發,容因嘴角的弧度平直,繃得很緊,雙唇囁嚅,動了動,不知該如何接這番說辭,停頓一下,慢慢應道嗯。
溫如玉自嘲:我沒追過人,方式總是不太對,經常讓你不好受。
容因打直背,面上的表情微僵,片刻,抿抿唇說:是有點。
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挺煩的。
還好。
你太高冷了,很難讓人接近。
第一次見你,我跟你打招呼,你都不帶理我的,看都沒看一眼。
有么,不是我先跟你講話的
不是,你記錯了。
當時是去江敏的生日聚會,很多人都在,你和我坐一桌,柔姐介紹我們認識的,不是那一次
溫如玉記性很好,搖搖頭:那是第二次見面了,第一次你估計壓根沒記得我。
容因細細回想,怎么也記不起來:什么時候
去年,過年那會兒。溫如玉說,歷歷在目,當時我和柔姐一起,喬言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