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許天茂怎么就落到了如此地步,居然被個小丫頭給拿捏了。
就在許天茂打算開口時。
朱碧蘭突然沖了過來,擋在男人面前:
“馬書記,是我的錯,是我不守婦道,在外面有了男人。
那些錢跟我家老許沒關系,是我偷拿的,他害怕我報復,才不敢將這事暴露出來。
我犯罪,我認了,你們要抓就抓我吧!”
田村長等眾人大驚,朱碧蘭真的偷人了?還把錢都給了野男人花,這女人怎么能這么狠毒。
柳緋煙笑了起來,邊笑邊鼓掌:“朱主任,你為男人犧牲自己,是要我們贊揚你犧牲自我,保全全家的英勇嗎?
可惜了,你白費心機,不管你攬多少事在身上,也改變不了,許天茂的犯罪事實!”
朱碧蘭看她的眼神似要吃人,歇斯底里的吼道:
“柳緋煙,難怪人人都說你刑夫克子,不得善終,難怪你親爹不要你,親媽嫌棄你,就你這歹毒陰損的玩意兒,老天爺是不會放過你的!”
柳緋煙看她像是在看死人,壓根沒把她的辱罵放在心上。
她前世聽得辱罵多了去,已經(jīng)讓她練就出了不為所動的功底,
朱碧蘭罵得再難聽,也遠不及她前世被許文杰欺辱之后,那些唾棄的目光與罵聲。
她不再理會朱碧蘭,而是看向微微松了口氣的許天茂。
“許站長,你也覺得把事情都推到朱碧蘭身上,你就可以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么?”
許天茂沒了之前的鎮(zhèn)定,臉色鐵青道:“柳緋煙,原本只是男女之間情情愛愛一點小事,你非要把事鬧得這么大,對你有什么好處?
還是說,你收了誰的好處,故意來為難我許家?”
馬書記不敢趕盡殺絕,只要他不死,許家就早晚還能起來。
到時候柳緋煙這個賤人
柳緋煙像是看出他的想法,指著曹文萃身邊的男人:
“許站長,我聽說你一向自詡記憶力極好,各村糧食交多少,你不用看賬本都清楚。
那曾經(jīng)的故人站在你面前,你怎么就沒想起來呢?”
許天茂心猛地一跳,他就知道,那個眼熟的人,怕是來者不善,只怕是沖著他許家來的。
但他還是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