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叫她哆嗦著泄了身,嬌軀不住抽搐,蜜液噴涌得明帝下巴也shi淋淋的。
他隨手抓了件寢衣,草草擦了,揚到床外,又將柳盈兩條雪白纖腿壓在xiong前,命她自己抱住,將整個紅腫酥軟的rouxue都暴露出來。
剛泄了身,rouxue正是水光瀲滟,花唇外翻,仿若一朵渴求蹂躪的yin花。
明帝撩開龍袍,胯下紫紅色的粗壯肉根怒挺著,柱身遍布青筋,顯得十分猙獰可怖,龜頭呈傘狀,足有鵝蛋大小,賁張的馬眼里流出透明的前精,將龜頭浸得紫紅發亮,有種難以言喻的yin邪之感。
柳盈以前都不曾仔細看過這yangju,現下一看,心里恨恨,好丑的東西,白瞎了主人冷峻肅麗的相貌。
不過這丑東西不會說話也不會嚇唬她,只這一點,倒是勝過謝宣許多!
任她怎樣腹誹,花心里確是實在空虛難耐,柳盈安慰自己,丑東西是丑東西,謝宣是謝宣。
她只是想用這個丑東西解了癢,可一點也不想要謝宣!
無奈能給柳盈解癢的玩意兒卻正抓在明帝手中,他不急于插入,扶著陽物,龜頭在shi滑的穴口淺淺戳刺,擦過花唇、yindi,動作輕緩中帶著挑逗,偏不深入,勾得她愈發心癢難耐,rouxue空虛難過地幾乎要哭出聲。
“騷盈盈,水流得床榻都要shi透了”,明帝低笑,龜頭在花唇上來回抽打,打得yin汁飛濺,“乖,想要什么就說出來,說出來朕才給你。”
說完,俯身貼在她耳邊,耳語幾句。
柳盈聽了頓時連連搖頭,一口氣提不上來,羞恥地快要暈厥了——昏君!昏君!那種寡廉鮮恥的話,她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這副抗拒的模樣讓明帝瞇了瞇眼,微微向后傾倒,龜頭便從穴口滑出,抵在緊縮的菊穴上,“說不出口,下面的小嘴就渴著……往日里都走水道,今天朕把盈盈的騷屁眼肏開好不好?”
柳盈一愣,從臉蛋到脖子都氣得通紅,那地方、那地方怎么能用來肏干?!
伸著脖子想罵他,可視線相接,那黝黑深邃的眸子叫她瞬間打了個激靈,哆哆嗦嗦,開口也沒幾分震懾力,“不行不行……那里進不去的!進去會壞掉的!”
她奮力掙扎,只是身子卻給牢牢按住,一動不能動,兩只手本來要從腿彎里逃出來,也被明帝眼疾手快地一把擒住,壓在她xiong前。
這姿勢怎一個yindang了得,她被迫抱著自己的腿兒,敞開身下兩個roudong,雙手被束縛著按在奶子上,因著這扭成麻花一樣的姿勢,屁股竟抬得險些比頭還要高。
這下子,正把兩個不斷收縮的roudong,一覽無余地送到明帝眼前,別說不讓肏屁眼,便是他要輪流著插干兩個騷穴,柳盈也只能睜大眼睛看著。
明帝扶著龍根,在水淋淋的屄穴上抽了兩下,潤了潤龜頭,隨后向緊縮的菊穴里擠去。
剛入了半寸就停住,低頭端詳兩人的交合處。
終究不是正經的地方,那菊眼小的可憐,連龜頭都沒chajin去,粉色的褶皺就已經被撐開大半。
柳盈拼命地搖頭,滿臉憤怒恥辱,淚水shi淋淋糊了滿臉,連聲哭叫:“停下來!不許chajin去,你拿出去嗚嗚嗚……”
明帝挑了挑眉,一挺胯,又往那窄小的后庭里擠進一段。
這一次龜頭整個肏進去了,褶皺被完全撐開,撐成薄薄的一層,甚至隱隱有些透明。
柳盈的神色幾乎是驚恐了,后庭被緩慢撐開、插入,那種屈辱感和恐慌感,讓她立刻選擇順著明帝的意,說出了他想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