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漸深,寢殿正中擺著的一盆銀絲炭將要燃盡,只余幾點猩紅。
聽荷今夜當值,聽得陛下傳喚,忙提著燃得正旺的新炭火,悄無聲息進了內殿。
里面靜悄悄的,暖融融的空氣里,彌漫著奇異的香味,甜滋滋的,卻又好像有一點腥。
聽荷也并不是第一次在椒房殿值夜,只是年紀輕,不由就臉蛋微紅,向床榻偷覷。
只那床榻被層層疊疊的粉紗帳籠著,隱約透出點人影,卻是影影綽綽,看不大清。正待收回視線,帳中卻隱隱響起水聲,一只雪白玉足從床幔中探出,懸在半空。
那腳是極美的,白皙嬌小,弧度玲瓏,宛如美玉雕成,精致的腳趾緊緊蜷縮,微不可查地顫抖著。
聽荷心頭一跳,抓起冷掉的炭火盆,便向殿外退去。
一定是這銀絲炭火氣旺,便是大半燒成灰燼,竟也教她額角生出密密麻麻的熱汗,滾進眼睛里,酸澀火辣。
掩好殿門,腦子里卻全是方才的畫面。也不知帳中的人做了什么,那雪白的足蜷縮、舒張,蜷縮、舒張……終于裹著紗帳,要滑下來,半途卻叫麥色的健壯臂膀捉去,架了上去……
明帝側過頭,在腳背上輕輕一吻,兩根手指卻是強力翻攪,弄得roudong里汁水淋漓,動作間咕嘰作響。
她已是面色酡紅,一雙眼兒媚態橫生,茫茫然盈滿淚水,只心里存著懼怕,便偏過頭不看他,倔強地咬著紅唇,不愿泄露出一絲聲音。
那撩人嬌態,叫明帝胯下龍根立時漲大一圈,竟是硬的發疼。
他吸一口氣,一手伸進龍袍底下自行擼動,另一手在那shi熱緊致的小逼中,試探著又加了一指,撐得花穴鼓鼓囊囊。
“怎的還沒開春,盈盈就水漫陂田了?”明帝從她的腳趾一路舔吻到大腿根,留下串shi漉漉的吻痕,輕輕咬住肥嫩的陰阜,目光灼灼,“瞧這發大水的騷樣,朕再不幫盈盈治治水,怕是連椒房殿也要淹了!”
話音落,竟是俯身在柳盈腿心,埋頭舔舐了起來。
舌尖惡狠狠地舔開肉縫,深入穴內,在緊致shi熱的肉壁里刮弄,勾出更多腥甜yinshui,咕咚咕咚,全咽下肚去。
柳盈頭皮發麻,嬌軀顫抖,一時尖叫出聲,“不要!走開……不要舔……”兩條雪白長腿夾著明帝的頭,腳掌踩在他背上,使勁地推拒著。
明帝輕笑一聲,越發賣力吸吮,唇舌深深埋進那軟嫩花唇里,連下巴也陷了進去,舌頭更是奮力深入,舔舐戳刺著肉壁中層層褶皺。
他手指已退了出來,那被撐開的逼穴卻暫時未合攏,兩片肥厚花唇如蝴蝶展翅,呈現熟艷的水紅色,此刻頹艷地癱開在兩側,簡直像被玩壞玩爛了一般。
saohuo!明帝額角青筋浮動,插在屄穴里的舌頭狠狠戳刺幾下,眼也不眨,盯著這口浪屄。
想當初大婚的時候,這xiaoxue青澀緊致,尚泛著處子粉暈,yindi更是小小一粒。不枉他肏干灌溉七年,如今這熟媚騷穴,叫人一看,便知是日夜承寵,連roudong里面都給肏成大roubang的形狀了!
他生得高鼻深目,眉眼深邃,動作間,英挺的鼻梁壓在紅腫yindi上,緩緩摩擦。
柳盈本就被舔得渾身發熱,兩股戰戰,yindi叫這樣一刺激,頓時竟哭出了聲。
這時明帝又將她半扶起來,倚靠在床頭,非叫她看著自己是如何吃這浪屄的。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叫她哆嗦著泄了身,嬌軀不住抽搐,蜜液噴涌得明帝下巴也shi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