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我的錢養男人時,就該想到有今天。”
“你爸挪用祁氏項目資金填補姜氏窟窿的證據,我已經交給經偵了。”
“還有你給沈之南的那套公寓,我讓律師查了流水,夠判三年了。”
江語晨僵在原地,手里的筆“啪嗒”掉在地上。
“你你早就布好局了?”
她的聲音發飄,像隨時會碎掉。
“你不止要離婚,你要毀了我,毀了江家”
我沒回答,轉身走向門口。
陽光落在我肩上時,身后傳來她凄厲的尖叫:
“祁宴!你會遭報應的!”
“我不會。”
我拉開玻璃門,腳步沒停。
“報應這種東西,向來落在心術不正的人身上。”
上車前,我給秘書發了條消息:
“把江氏所有合作方的聯系方式發過來,告訴他們,誰現在撤資,祁氏可以補雙倍缺口。”
手機很快彈出回復:
【顧總,江氏股價已經跌穿發行價,董事長在醫院搶救了。】
我看著車窗外倒退的街景,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敲下:
“再加一條,那盒雪茄的保險理賠,按最高額度算。”
“讓律師盯著,一分都不能少。”
車子駛離民政局時,我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
江語晨還站在臺階上,像尊被遺棄的雕像。
7
江家資金鏈徹底斷裂那天,我正在和合作方敲定新的投資項目。
辦公室的落地窗外,江語晨渾身濕透地跪在雨里,手里舉著一張皺巴巴的股權轉讓書。
她那件曾經價值六位數的香奈兒套裝沾滿泥點,頭發黏在慘白的臉上,像朵被暴雨摧殘的殘花。
"祁宴!求你了!"
她的聲音被雨點砸得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