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ozha聲時不時地響起,千穗從駐足停步面露困惑的路人們腿邊穿過。是什么原因?qū)е绿字嗡麄冞€沒有解決敵人?是遇上了很難纏厲害的敵人嗎?
千穗大口喘著氣,急轉(zhuǎn)彎拐過一個路口,眼前忽然籠罩下一片陰影,她一驚,跑得太急來不及避開了。
“嗚哇!”被撞倒的人發(fā)出一聲驚呼后摔坐在了地上,“好痛——”
千穗來不及減速的速度直接撞了上去,于是她被反作用力重重彈開摔在了一邊。
“千穗!你沒事吧?”米麗急切驚訝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千穗抬頭,看清了被自己撞到的人原來是亂步,米麗和弗斯萊關(guān)切地跑到她兩側(cè)一左一右地把她攙扶起來,米麗輕輕拍打千穗身上的塵土:“你摔得痛不痛啊?”
疼得呲牙咧嘴的亂步被米麗和弗斯萊完全無視了,他露出譴責(zé)的目光,控訴喊道:“也來扶一下我啊。”
“噢噢來了。”米麗跑到亂步手邊扶他一把。
“你們怎么在我前面?”千穗緩了緩急促的心跳,面露不解。
弗斯萊指了指不遠(yuǎn)處被打開的窨井:“我們抄近路從下水道里上來的。”
千穗順著將視線轉(zhuǎn)過去,在轉(zhuǎn)彎之前的路上還有零星路人停駐,但這里的路人基本上都已經(jīng)躲到遠(yuǎn)離這里的地方。
只有門窗緊閉的房屋里能隱約看見躲在窗簾后面緊張地盯著窗戶外面察看情況的人。而在這一片施工的工人也早就在
下水道的空氣里飄著潮shi的霉氣,混雜著不知道什么生物腐爛掉的臭氣和淡淡的鐵銹味,總之很不好聞。
千穗十分不習(xí)慣地捂住口鼻,氣味刺鼻難聞到仿佛連眼睛都要被熏得瞎掉。她左右看了看米麗和弗斯萊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們并不像她一樣露出不適應(yīng)的神情。
弗斯萊看懂了千穗的眼神,
平淡地說:“我和米麗從那個組織逃出來后,
一直都藏在下水道里,
下水道的氣味我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千穗回想起那所黑心的孤兒院。
真是唏噓,身體的原主人逃出了組織卻落入黑心孤兒院,雖然周圍環(huán)境客觀來說不算惡劣,但她失去了自由,還要面對隨時可能被賣掉的風(fēng)險。強(qiáng)行認(rèn)太宰治為父親的那一天恐怕就是買賣的日子吧,還好自己逃出來了。
米麗和弗斯萊成功逃出了組織獲得了自由,但為了躲避組織勢力的追查不得不和老鼠們一起生活在不見天日的下水道中,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
“聞習(xí)慣?這么臭的味道,你們居然能聞習(xí)慣,真是了不起啊。”亂步左手捏著鼻翼,說話聲嗡嗡的帶著濃重的鼻音,“我就受不了這味道,我寧愿去鶴見川里漂流一整夜也不想聞這味道。”
千穗詭異地沉默幾秒后,不確定地開口問道:“鶴見川我記得是位于橫濱的一條河?漂流一整夜這種行為總感覺有點熟悉。”
疑似某個癖好奇怪的人會喜歡做的事情。
亂步:“bgo!太宰經(jīng)常在鶴見川里漂流,有時候是一整夜,有時候是一個下午。”
說著,亂步聳了聳肩膀,揚眉道:“在河里漂著因此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吃好吃的粗點心,不能看漫畫,也不能打游戲機(jī),這太無聊了。”
千穗:“昂?你的關(guān)注點居然是這個嗎?!”
話說,這個笨蛋爸爸入水這么多次,都還能好好地站在那里招貓逗狗真是有夠難殺的啊。生命力簡直頑強(qiáng)。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地下空間里回蕩,三個小孩緊緊跟在亂步身后以防掉隊。頭頂上方傳來一聲悶悶的baozha聲,頭頂上的地面微微晃動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