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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第2頁）
聽到那老師說，“我教了，只要有人會就不是我的問題。”
顧望之一聽頓時來氣，笑dao，“你收我學費了。”
老師dao，“不想學了退課。”
顧望之實在沒想到老師能這么說話，氣得一時沒了言語。
“既然都會了，那就xia課吧。”那老師轉shen就走。
顧望之一字一頓dao，“為人師表。”
之后差dian吵起來。
文老師來把兩人勸開。
事后文老師安wei她dao，“沒事沒事，不會再給你補補。”她靠近一dian，低聲說秘密似的dao，“今天等一會兒計老師來，你能跟他請教請教。”
顧望之微微皺了皺眉，dao，“好。”
她從來不把盛名太當一回事，所以得知有同學從杭州乘gao鐵過來上一節這老師的課以后立刻回去，她詫異不已。心dao：花錢受氣？
kou中dao，“這個老師好像shui平很gao的樣zi。”
語氣卻全無夸贊。
文老師dao：“齊老師是我們的副館主，shui平自然不會差。”
顧望之心dao：難怪有人趨之若鶩。
今天聽見她彈奏秋風詞，技法自然是極好的，可除此之外，意境很難說。
雖然，意境這種東西很虛，很玄。可既然是意境，便不會對外行有所排斥，不會因外行而分辨不chu好壞。這就像一個i人，只要真的有可取之chu1，便不會有人能說她丑；而如果非要比較哪個i人更i，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了。所以這時候，得名利者得天xia。
就在j吳門的第一天，中二的顧望之窺透了吳門的奧妙。心中莫名地幾分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