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它只是一只狐貍?”
大伯的質(zhì)問,一句比一句快速,一句比一句銳利,最后近乎凄厲。
后面領(lǐng)頭的兩個青年,連嘴唇都在發(fā)抖,看向莫成洲和沈蓉蓉的眼神滿是仇恨。
莫成洲的臉龐,青紅黑白,精彩紛呈。
他聽懵了,試圖反駁什么,解釋什么,喉嚨里卻發(fā)不出聲音。
沈蓉蓉更是不堪,瑟瑟發(fā)抖,躲在莫成洲影子里,唯恐被注意到。
大伯冷冷地看向她,視線有如實質(zhì)。
她瑟縮著小聲辯解:
“我、我不知道嬌嬌姐沒說過啊”
眼淚打濕了她的臉,卻于事無補。
大伯被激怒了。
“沒說過?就算嬌嬌沒說過——”
“你不是剛來本地的游客!你已經(jīng)在c城住了十年!”
“就算你真不知道,你帶走貝貝的時候,徐家的傭人能不阻止你?你又是怎么騙過她的?”
這幾個問題沈蓉蓉一個也無法回答。
因為從一開始她就在說謊。
我告訴過她很多次,貝貝有多重要,它就是我的家人。
也許是這一次大伯的出現(xiàn)讓她急中生錯,上輩子,她的辯解有條理多了。
以至于我信了,真以為是我打的預(yù)防針不夠多。
可是這輩子我一睜眼,確認時間后,就立刻查了徐家的監(jiān)控,盤問了傭人。
是沈蓉蓉,偷偷在貝貝的飯食里加了料,使它昏迷,才能把它抱走。
路上傭人詢問,她理直氣壯地說“嬌嬌姐要我趕緊帶貝貝去醫(yī)院看看”。
傭人被唬住了,讓她離去。
她哪里是無心之失。
明明是早有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