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關系從來不是建立在愛或信任上,而是利益、掌控與欲望。愛情是最容易變質的東西,而利益卻能讓人乖乖低頭。他習慣在陰影里觀察、計算,讓別人在看似自由的表象中,被他悄無聲息地牽著線走。
“你,不是人,是物,是我圈養的私寵。”
“白天,你可以裝乖裝懂事,該打理生活就去打理生活。但夜里,你要回到原位——我的腳邊,地上。”
林書知的心像被反復剝皮,她哽咽地搖頭,語無倫次地低聲喊:
“我不要……我不要主人娶別人……我會聽話的……我會很乖……”
“我每天都會跪著等您回來……我會做得更好……”
她哭著向前爬了半步,雙手顫抖地環住他的腿,整張臉埋進他膝頭,一邊痛哭一邊呢喃:
“求求您……求您不要離開知知……不要……”她沒有沉御庭的庇護,很有可能立刻就斷了資金。那個男人一旦撤手,她就像被人丟進深海的廢物。
她爸那樣的瘋子,喝醉了能把玻璃砸在人頭上,沒錢時能把自己親生女兒抵出去。找幾個人把她輪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反正他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同樣臟得發臭的狐朋狗友。
學法又怎么樣?法律是刀,但握在自己手里才有用。對付那種心里還有點人味的人也許還行,可遇上渾身長滿蛆的敗類,什么條文都是廢紙。你能報警,他卻能在你回家的路上讓人把你拖進車里,堵住嘴,丟進爛尾樓的黑屋里,等到你哭啞了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沉御庭一把抓住她的后頸,像攫住一只發狂的野獸,迫使她仰頭看自己。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屑,聲音卻溫柔得近乎病態:“記住,林書知。”
“這具身體,這根嵴椎,這張哭得扭曲的臉,從你跪在我腳下那天起,就不屬于你。”
“你是被訓服的,是被我一點點馴化出來的。”
“結婚又怎么樣?白天是他們的社交游戲,夜里是我們的游戲知道嗎。”
他俯身,唇貼著她耳廓,語氣低啞:
“別妄想用愛來對抗占有,知知,這是一場永久的束縛。”
從她自己簽下合約開始,她就注定要跟沉御庭墮落。
“你欠我的債……一生都還不完。”
林書知哭得氣都喘不過來,聲音哀求顫抖: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錯……求主人不要遺棄知知……我會學著更聽話……更低……更好用……”
沉御庭終于將她抱進懷里,那不是安慰的擁抱,而像是將戰利品收進囊中。
他輕撫她shi漉漉的發絲,沐浴乳洗發精都是他喜歡的味道,林書知可以討他歡心,那個聯姻的女人不行。
窗外風聲掠過枝枒,仿佛整個世界都噤了聲。房間里只剩下兩人急促交迭的呼吸與淚聲,在壓抑而低沉的氣氛中愈發明顯。
林書知跪伏在沉御庭腿側,像一只被拋棄又乞憐的狗,指尖緊緊抓著他西裝的下擺,身體顫抖不止。她的雙眼紅腫,淚水順著臉頰滑落,shi透了他xiong前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