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知跪伏在沉御庭腿側,像一只被拋棄又乞憐的狗,指尖緊緊抓著他西裝的下擺,身體顫抖不止。她的雙眼紅腫,淚水順著臉頰滑落,shi透了他xiong前的衣料。
她無助地蹭著他的手臂,小小地哀求著,聲音顫抖而哀戚,宛如碎裂的玻璃:
“主……人……”
她自卑得像被踩碎的花瓣,只求一點認可與留下來的資格。
沉御庭垂眸看著她,眼神深如深海。他伸手扣住她下顎,迫使她抬頭與他對視,拇指擦過她shi潤的臉頰,動作輕柔,卻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掌控感。
“知知,你只要記得一件事。”
他微笑,笑意冷淡卻深刻,像是拴住她命運的鎖鏈:
“你是我的。”
他語氣低沉,字字如同冰冷的金屬落在皮膚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結婚后,我依然會跟知知住。”
他一邊說,一邊將她拉起來抱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動作帶著某種故意的調教意味。
“但我不會跟妻子住。”他聲音更低了些,像在她耳邊施咒,“她只是法律上的人偶,一紙契約。”
“真正屬于我的,只有你。”
他低頭吻了吻她額頭,又緩緩落到她耳垂,像是獎勵,又像是標記。
“知知不是不夠好,是太好了,乖得讓我想一輩子藏起來,只給我看,只給我玩。”
他說著,手已順著她纖細的背嵴滑落,緩緩扣上脖頸上的項圈鎖——那是她身份的象征,是她成為“知知”的開端。
鎖扣“喀噠”一聲閉合,像某種儀式完成的聲音。
林書知眼眶又紅了,卻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安心。她把臉埋入他的xiong膛,小小地嗚咽著,感受到那份來自深淵的溫柔與病態占有——是只有沉御庭才能給予的東西。
“放心。”
他的語氣忽然柔了幾分,像極了深夜里的催眠者:
“不管未來怎樣,知知都是我的。你會哭,會逃,但你永遠離不開我。”
“因為你是被我養大的。”
“你連害怕與渴望,都只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