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顫抖,幾近崩潰。
“我會更乖的……真的……求您不要把知知交給別人……”
她的聲音破碎得像快要撕裂的布料,那不是演戲,也不是示弱,而是一種本能的崩潰,像是生存本能碰上了主人的試探與審判。
沈御庭沒有立刻說話。他低頭看著她,眼神平靜得可怕,修長的手指伸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滑落,shi了下巴與他的指尖。他沒閃避,反而越捏越緊,力道從捧握變成了掌控,直到她開始呼吸困難。
“我有個朋友啊……”
他的聲音低得像耳語,帶著一種說故事的節(jié)奏,但每一個音節(jié)都冷冽刺骨:
“他說很喜歡你這種清純又聽話的小寵物……問我要不要……借他玩玩。”
林書知眼睛睜得大大的,唇角顫抖,一瞬間幾乎忘了怎么呼吸。她像只受驚的小獸,瘋狂地搖頭,整個人撲上去抱住沈御庭的膝蓋,像是要死死鎖住最后的希望:
“不、不要……求主人……知知只屬于您……不能讓別人碰……不能……”
她聲音顫抖到破音,像從喉嚨里撕出來的哀求,語氣里滿是絕望的黏著。
沈御庭靜靜地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低聲笑了。
那笑聲不帶愉悅,反倒像一種試探成功后的殘忍欣賞。他松開了她的下巴,卻改為緩緩地伸出手,繞過她脖頸,微微用力,他那只帶著金屬腕表的手掌,冷硬地貼上她的喉骨,逐漸收緊。
林書知頓時僵住,雙手本能地想掙扎,但還沒動作,就被他一個冷眼制止。
“哭成這樣……倒也不錯。”
他的拇指輕輕劃過她的皮膚,像是在欣賞一件被自己訓練得服服貼貼的獵物。
林書知呼吸變得困難,雙眼泛紅,指尖顫抖,但她卻什么都沒說,只是更努力地跪直身子,讓自己看起來更乖,更順從。
他看著她,眼中是某種極深的、病態(tài)的滿足。
“不過知知,你要記住——”
“你現(xiàn)在的一切,是誰給的?”
林書知連忙點頭,低頭匍匐,聲音哽咽又堅定:
“是主人……是主人給的……知知全是您的……”
她的聲音像誓言,像奴仆對主人的效忠,也像快溺斃的人對唯一浮木的死抓不放。
沈御庭這才松開手,慢條斯理地替她理了理凌亂的發(fā)絲,像在撫摸一只乖巧的小狗。
“乖,那就不要懷疑主人的決定。”他語氣溫柔了些,卻依舊不容置喙。
林書知靠在他腳邊,臉頰還帶著他指尖留下的紅痕,呼吸急促,眼神卻愈發(fā)清澈。
她知道——無論多痛苦,多羞辱,只要他還愿意將她留在身邊,她就還有存在的意義。
她屬于他。從心,到身,都是。
哪怕這份“愛”,是噬魂的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