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清清白白的身份,重新去把她找回來,用余生慢慢彌補她。
哪怕……她已經不會回頭了。
黑色邁巴赫疾馳在夜色中,陸景川緊握方向盤,手背因為用力而暴起了青筋。
車停在童家別墅外,他剛要下車,卻聽到花園里傳來童洛希尖銳的罵聲。
“那個賤人居然敢跑?她以為她能躲一輩子?!”
陸景川腳步一頓,下意識放輕了動作。
記憶中,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童洛希用這種語氣說話,張口閉口都是罵人的字眼。
童洛希正對著電話那頭的人破口大罵:“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必須找到姜時愿!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陸景川也是蠢,從頭到尾一直被我蒙在鼓里,還以為姜時愿一直在欺負我,實際上她被我害的好幾次差點死了!”
“這個礙眼的賤女人只要不死,我心里就總是不安穩(wěn),我又往你們卡里打了兩百萬,多派點人手,盡快找到她!”
那頭不知說了什么,童洛希滿意的笑了起來。
夜風拂過,陸景川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他覺得自己像是墜入了冰窖,四肢百骸都透著冷意。
曾經那些被忽略的細節(jié),此刻都變得有跡可循起來。
“呵,她媽死的時候不是挺能裝可憐嗎?”童洛希的聲音充滿惡毒,“要不是她媽那個老不死的多管閑事,我早就——”
“早就什么?”
冰冷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童洛希嚇得手機掉在地上。
她轉身看到陸景川滿臉怒意的臉,瞬間變了臉色:“景、景川哥哥?你怎么來了……”
陸景川彎腰撿起手機,通話還在繼續(xù)。
他按下免提,對方囂張的聲音傳來:
“童小姐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在查姜時愿的下落了,等找到她,一定按您說的辦——先劃花她的臉,再把她賣到最臟的窯子里!”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狠狠捅進陸景川的心臟。
童洛希臉色慘白:“不是的!景川哥哥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陸景川的聲音里透著毫不掩飾的冷意,“解釋你是怎么害死時愿媽媽的?還是解釋你這些年是怎么折磨她的?還是解釋你都騙了我什么?”
他猛地掐住童洛希的脖子,將她按在墻上:“說!”
童洛希驚恐地瞪大眼睛,從未見過他這樣暴怒的樣子:“我、我沒有……“
“沒有?”陸景川冷笑,手指收緊,“需要我調出醫(yī)院的監(jiān)控嗎?那天你拿著p過的床照沖進病房,氣的時愿媽媽心臟病復發(fā),沒有搶救回來!”
童洛希雙腿亂蹬,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是、是我做的……但我都是為了你啊!”
她激動的大哭:“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會一時腦子不清醒做了這些事,這么多年我對你的好你也看在眼里了不是嗎?你會理解我的對吧?你也愛我對吧?”
“姜時愿都已經離開了,我倆好好的在一起,別管那些了……”
“為了我?”陸景川松開手,看著她四肢軟癱的滑倒在地,冷笑出聲,“你和你媽裝病騙我結婚,也是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