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照著她的肚子,狠狠給了她一腳。
那年他們二人害死我一個孩子,如今我要他們血債血償,不過分吧?
這一回,林梔梔的慘叫不再是裝的。
她捧著肚子,疼出了眼淚。
“鶴卿,孩子,我們的孩子”
陸鶴卿也慌了,一邊吩咐下人找大夫,一邊讓人把我拿下。
北境最能打的十個暗衛如鬼魅般從各個角落聚攏到我身前,陸鶴卿身邊那些個侍衛頓時不夠看了。
丈夫宇文止戈拿著紅薯走到我身邊,將女兒抱入懷中。
他一米九三,站到陸鶴卿面前時,陸鶴卿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
宇文止戈挑著抹混不吝的笑,問他:“你是什么東西,欺負我媳婦和孩子?”
陸鶴卿咬牙切齒道:“秦穗安,我說你怎么只身一人能把孩子養大,原來是紅杏出墻,委身他人了!?”
“還讓我的孩子叫這等蠻夷父親,認賊作父?”
“秦穗安,你真是不知羞恥!合該給你浸豬籠!”
我從宇文止戈身側取了劍,以劍鞘狠狠打在陸鶴卿腿上,將他打得跪倒在地。
“你當年明媒正娶的人,可不是我。”
“最后再說一次,我和我的女兒,都與你毫無干系。”
“再滿嘴污穢,我不介意讓人按著你,給你好好洗一洗。”
陸鶴卿一身狼狽,半跪在地上怒吼:“我乃南周的朝廷命臣,你們怎敢如此當街羞辱我!?”
“你便是嫁了名門貴族又如何,待我明日向北境女皇告御狀,你看你還能不能站著和我說話!”
“我必求女皇把你這不守婦道的賤人除籍,我再帶回南周好好教養,讓你為今日所為付出代價!”
宇文止戈挑眉一笑,“找女皇告御狀?”
“你且去告。”
他一手牽我,一手牽著女兒,我們頭也不回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