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朕最后解釋一次,昭明不是你的女兒,她的生父是宇文止戈。”
“想必你應(yīng)該聽過宇文止戈的名號吧?再胡亂攀親戚,問問大將軍愿不愿意。”
陸鶴卿瞳孔一縮,額頭冒了冷汗。
北境戰(zhàn)神宇文止戈,四年前連破十二城,戰(zhàn)無不勝。
“怎么會那我的孩子呢?!”
“秦穗安!你個歹毒婦人,為了委身于宇文止戈,你是不是把我們的孩子殺了!”
他眼眶紅了,看起來,竟像是真的在心疼和著急不知去向的孩子。
我抽出隨身帶的短劍,一劍刺進陸鶴卿的手臂。
字字泣血道:“你的孩子?早就死在了五年前的寧古塔。”
“如果不是宇文止戈救下我,那年你和林梔梔害死的,就是兩條人命!”
“你怎么還有臉問我,我們的孩子去哪了?”
“午夜夢回,他沒找你索命嗎陸鶴卿!”
陸鶴卿怔怔地捂著傷口,頹唐道:“穗安,我沒想害死你們,我只是想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
“你抱怨母親磋磨你,我便想著把你送遠一點,等日后我助齊王成了大業(yè),入金陵,再接你回來。”
他語氣艱澀,“去歲新皇登基后,我便派人去寧古塔尋過你,但沒有找到。”
“我心中,一直都是有你的。”
我舉起染了血的匕首,面無表情道:
“再惡心我,我就把你舌頭割了。”
陸鶴卿咬了咬牙,狼狽地離開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