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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戈回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吃醋。
“安安,你單獨(dú)見了陸鶴卿?”
“我聽說他長(zhǎng)得有幾分姿色。”
威猛的草原漢子每次吃醋都別別扭扭,話只說一半。
我直接抬起頭親了他一口。
“沒大將軍好看。”
古代人哪有我現(xiàn)代人直白,宇文止戈被我親了一口,什么陸鶴卿李鶴卿都瞬間拋之腦后。
緊貼著我等我批完奏折一起逛夜市。
今天是上元節(jié),剛小產(chǎn)完的林梔梔也跟著陸鶴卿出門了。
一段時(shí)間不見,她瘦了一圈。
在古代女人小產(chǎn)一次,是大傷元?dú)獾氖拢疑钣畜w會(huì)。
她此刻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鶴卿,我也要那個(gè)燈籠。”
猜燈謎贏燈籠,我和宇文止戈只是路過湊個(gè)熱鬧。
林梔梔卻還是和以前一樣,硬要搶。
陸鶴卿看到我和宇文止戈并肩,眼神晦暗不明。
五輪挑戰(zhàn),陸鶴卿輕松應(yīng)對(duì),贏得一片喝彩聲。
南周的狀元郎,不是徒有虛名。
真晦氣。
我撇撇嘴,拉著宇文止戈走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