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拉著宇文止戈走出了人群。
攤主將最精致的燈籠遞予陸鶴卿,林梔梔剛要驚喜地接過。
陸鶴卿就轉身追上我。
“穗安,給你。”
林梔梔本就慘白的小臉,更是毫無血色了。
宇文止戈哼笑一聲,把手里把玩的玉石重重砸到陸鶴卿被刺傷的右臂上。
陸鶴卿疼得踉蹌倒地,燈籠也被壓壞了。
“當著我的面勾引我媳婦兒,當我死了啊?”
他抬腳,踩著陸鶴卿的傷口,重重碾了幾圈。
陸鶴卿連連慘叫出聲,最后直接痛暈過去。
林梔梔抱著陸鶴卿,臉上滿是淚水,“秦穗安,你不得好死!”
“你現在的位置,應該讓給鶴卿,我做皇后,我的孩子做太子,一切應該這樣才對!”
“哪有妾室聯合姘頭欺負到夫君頭上的?”
我拍了拍手,叫來侍從。
“使臣的夫人既不懂禮,便教她懂。掌嘴二十,杖十。”
北上時,我一路茍延殘喘,堅持著讓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活下來。
好不容易到了寧古塔,林梔梔收買的官兵給我下了藥。
只差一點,就是一尸兩命。
我暫且需要陸鶴卿的狗命,所以每次都收了手。
但你林梔梔算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