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探著腦袋,看著她,語氣恭敬的問:“請問,是宋晩女士嗎?”
宋晩有些困惑地點點頭:“是……”
司機一聽,急忙從車上下來。
繞過車頭,走到后車門前,紳士的打開車門,“宋女士,我是您叫的專車司機,請您上車。”
宋晩有些懵:“我沒叫專車,師傅,你是不是弄錯了?”
司機也有些懵,打開app軟件,將乘車信息展示給她看:“這個手機號不是您的嗎?”
宋晩低頭一看。
乘車人信息是她沒錯。
但是手機號是……傅靳琛的。
所以,這車是他給她叫的。
罷了。
既然已經叫車了,不坐白不坐。
何況……霂霂已經背著書包爬了進去。
“是我叫的車。”
宋晩默認后,坐進了后車座。
當看到那輛黑色賓利開走以后,不遠處站著的傅靳琛才收回視線。
此時,他身上的大衣已經落滿了雪。
他脫掉外套,露出那一身藍色軍裝。
將大衣上的積雪抖掉后,折起來搭在臂彎處,才轉身上了車。
“傅哥哥,你就那么喜歡宋晩嗎?”
秦拂發動車子后,透過后視鏡看著男人:“剛才我已經替你試探過了,你也聽到了,她都不在意別的女人追求你,可見,她心里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
傅靳琛從褲袋里掏出一條項鏈。
是那條宋晩以為被他扔了的項鏈。
他打開吊墜的相盒,望著照片里少時模樣的宋晩,語氣清冷道:“秦拂,收起你的心思,我很愛宋晩,這輩子只會有她一個女人,別再讓我聽見你說她一句不好,也不要再說一些破壞我們之間情分的話。”
說完,他將那條項鏈戴在脖頸上,又往衣領深處塞了塞。
冰涼的項鏈貼著皮膚,他卻覺得胸腔里都是熱的。
他緩緩閉上眼睛。
腦海里卻是宋晩大一軍訓時期,追著他要這條項鏈的畫面。
當時,她小小的跟在他身后跑的氣喘吁吁。
小臉被太陽曬的紅彤彤的,她祈求的眼神望著他:“靳卿哥,能不能把項鏈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