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逸塵。”三叔公冷冷地說道。
蘇逸塵咬咬牙,也伸出了手指。同樣的銀針,同樣刺破指尖,血珠滴入同一只碗中。
“現在該應宗了。”七叔公說道。
在如此正式的場合進行滴血認親,讓蘇應宗感到莫名的緊張。
銀針刺破他的指尖,血珠緩緩滴入碗中。
整個大廳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只白瓷碗上,等待著最終的結果。
蘇月嬋不徐不疾地扇著蒲扇,冷靜的看著屋子里發生的一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碗中的血液慢慢融合,蘇書寧,蘇逸塵,大夫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但下一秒,血珠突然又分開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
大夫人盯著那碗水,聲音顫抖得不像話:“不可能,這不可能!”
“賤婦!”蘇應宗所有的血液都沖進大腦,他怒不可遏地扇了大夫人一巴掌,大夫人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背上的傷口再度撕裂。
“家門不幸啊!”三叔公冷哼:“這樣的賤婦就該沉塘!”
蘇書寧給蘇應宗跪下:“父親,我是您的兒子,我是您的兒子啊!”
蘇逸塵也跪下對著蘇應宗哭:“爹爹,你不要相信這個結果!”
蘇應宗紅了眼,他本性多疑,卻從未疑心過自己在給別人養兒子。
劉氏母家昌盛之時,劉氏根本不允許姬妾給他生兒子,如今他老了,生不出兒子了,卻驗出來都不是他的種,這不是讓他絕了后?
“來人,將這個不守婦道的婦人關進籠子,沉塘!將這兩個孽種關起來!”
大夫人一聽,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