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內,墨畫跑了進來,他呼哧帶喘:“四小姐,三公子墜馬受傷了。”
沈輕塵回頭看向來人是墨畫,她趕緊起身:“怎么突然傷了?”
墨畫急急地說:“是是沈家那個沈平之用球棍捶打了三公子所騎馬的馬腹,導致馬受驚,三公子從馬上掉下來了。”
沈輕塵急急忙忙往太學的馬場奔,而白芷也是一溜小跑地跟著。
到了馬場,沈輕塵奔向了魏硯聲:“三哥哥”
沈平之也受了傷,大腿內側被拉扯得酸痛不已,他卻眼睜睜看著沈輕塵奔向了魏硯聲。
魏硯聲只是輕微皮外傷,不妨事,可沈平之不承認他做的事,魏硯聲才裝得這也疼,那也痛,好讓他的兩位兄長給他做主。
見沈輕塵眼圈泛紅,撲過來抱著他哭得凄慘,他忍不住低聲說:“塵兒別哭,我裝的。”
沈輕塵頓了頓,看了看對面死死瞪著她的沈家兄妹。
她哇的一聲哭得更大聲了,嘴里還念念有詞。
“三哥哥,你傷得怎么這重啊?你是被奸人所害,”沈輕塵望向魏臨淵和江讓,她抽噎著,不忘擠眉弄眼,“大哥哥,表哥,你們得給三哥哥做主啊!”
“表表表哥?”
江讓的臉上顏色奇奇怪怪,像是要開染坊一般,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倒是魏臨淵習慣了小狐貍的手段,他頷首:“這是自然,在球場上敢用腌臜手段害我弟弟,本將軍自然不會放過。”
江讓輕咳兩聲:“沈平之,你身為四門學學子,竟然行如此下作之事,難不成你想過一遍大理寺的刑罰才肯認罪?”
沈平之心慌得不行,可他確定沒人看見他的做法,他不能被魏臨淵和江讓的氣勢給拿住。
他沉聲辯解:“我沒有害魏三公子,當時兩匹馬那么近,我都不知道怎么驚得馬!”
沈平之憤懣地看了沈輕塵一眼,以往在沈家,他雕刻金石受一點傷,沈輕塵都很緊張他。
她聲淚俱下:“大哥的手是用來寫錦繡文章的,若是毀了,該怎么辦?以后,不準大哥在擺弄這些東西。”
可現在她卻圍著魏硯聲賺轉,他不忿地開口:“大妹妹,你是知道我的,我不會做這樣事,你幫我跟魏將軍和江大人說一下。”
沈輕塵冷冷地看向沈平之
她言之鑿鑿地說:“沈平之為人心胸狹隘,貪功逐利,害人的事,他做得出來!”
上一世,他還沒少做!
沈平之不能接受地大喊大叫:“沈輕塵,我們是親兄妹,你竟然幫著外人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