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她一個女子,還能在家里待幾年呢?嫁出去也是一份助力,比如周家,女兒個個嫁得好,家族興旺,就連喬家這樣的小門小戶,不也是我進了府,我爹才升官的。”
“我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就隨口一說,說錯了侯爺別罵我才好。”
姜鼎摟著喬姨娘,笑道:“說得好!難為你想得明白,還不爭不搶。”
姜蘅蕪剛回京那會子,姜鼎真怕她暴露真相,確實起了殺心,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姜蘅蕪好像改了一些,縱使刁蠻任性,倒也不敢把欺君之罪抖摟出來。
可周氏還是這樣針對姜蘅蕪,鬧得家宅不寧,姜鼎就對周氏不滿了。
兩人溫存了一番,喬姨娘也有些手段花樣,但終究還是不夠暢快,姜鼎被撩撥起來了,更想發泄一番。
恰好珍珠來送茶水。
珍珠人如其名,皮膚白皙如珍珠,身形窈窕,在前院里伺候著,順理成章就伺候到床上去了。
算是個通房丫鬟,還沒有正經的名分。
珍珠打扮得也素凈,并不張揚,但那張臉一看就嬌媚,絕不是調教出來專門端茶送水的。
喬姨娘也知情識趣,起身道:“我實在是有些不舒服,想回后院歇著。”
姜鼎擺擺手,“去吧,明日我讓人送些藥材過去,好好養著要緊。”
珍珠立刻勾住了侯爺的脖子,喂侯爺喝水,茶水喂一半潑一半,月白色的單衣透出了里面的赤色肚兜。
兩人滾上了床。
姜鼎雄姿英發,正要大干一場,噗的一聲!前面沒動靜,后面倒是先漏了。
這一開閘便一發不可收拾,呼啦啦灑了一床,臭不可聞!
饒是珍珠再見過大場面,此刻也愣住了,本能地捂住了鼻子,推開了侯爺。
一炷香的時間,姜鼎跑了三四趟恭房,上吐下瀉,整個人都虛脫了!
石決明是府醫,府里也準備了他的住處,但他在京城里本來就有宅子,所以也沒有住在府里,只是白日才來。
小廝趕緊去請,石決明倒也很快就來了,一進屋就聞見了濃郁的氣味。
床上已經收拾過了,還熏了香,但也遮掩不住屋里似有若無的臭味,石決明是大夫,辨認藥材,嗅覺靈敏,差點沒給熏出去!
他趕緊給侯爺把脈,又問了幾個問題,很快就有了結論。
“怕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倒也沒有中毒的跡象,拉出來其實也就沒事了,我先開個止瀉的藥方。”
“晚膳可否還有剩下的?或者是找找用過的食材,看看是哪里出問題了,我也好對癥下藥,再給侯爺開方子調理一下。”
姜鼎躺在榻上,怒道:“現在就去找,去大廚房找!查不清源頭,大廚房里的人全部打二十板子!”
“再查不清楚,從上到下,都給本侯打發出去!不中用的東西,真是一日都不得安生,去把夫人叫過來,她到底是怎么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