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乙眼珠一轉,連忙道:“世子待小人極好,是小人的再生父母。”
“再生父母?!”
孟南枝聞言將茶盞一把砸在他的臉上,滾燙的開水在他臉上直接燙出水泡,“你好大的臉!”
麻乙疼的直打哆嗦,卻又伏下磕頭道:“小人錯了,世子待小人恩重如山。”
“恩重如山。”孟南枝站起身,走下來伸腳抬走他的頭,“你便是這般待你的主子,處處陷害誣蔑主子的?!”
麻乙卻不敢看她的臉,連忙又低下頭道:“夫人,小人冤枉,小人對世子忠心耿耿,絕不敢造次誣蔑世子。”
“冤枉?”孟南枝抬腳將他踹翻在地上,道:“難道那春燕不是你害的?”
麻乙聞言心中一驚,卻又一松道:“夫人,那春燕被害最小人聽世子吩咐做的,一切都是世子的意思。”
“還敢嘴硬!”劉嬤嬤上前一把扇在他的臉上,“世子只是讓你們給她掌嘴,并沒有讓你害了她!”
麻乙道:“世子說了,世子說不想再見到她,就是世子說的,當年小人也在侯爺面前說了,世子承認他說了這話,夫人莫要再冤枉小人。”
孟南枝聞言看向劉嬤嬤,劉嬤嬤卻是點了點頭。
世子確實說過這話。
孟南枝蹲下身子,盯著他的眼睛道:“你說世子說不想再見到她,便是想害了她?”
麻乙連連點頭,“是,夫人,小人也是聽世子的意思。”
孟南枝輕哼一聲,站起來冷聲道:“嬤嬤,本夫人再也不想見到他!”
“是。”
劉嬤嬤連忙對帶來的兩個壯仆點頭示意。
粗糙的麻繩早已把他的胳膊捆綁的發麻,兩個膀大腰圓的壯仆兩手輕輕一提,便將他提離了地面往外走。
壯仆的腰間還別了一把刀,時不時的刮碰他的脖頸,麻乙嚇得直哆嗦,“夫人饒命,小人錯了,小人誤解了世子的意思。”
孟南枝冷聲道:“誤解?不是故意?”
麻乙雖然怕得要死,卻忍不敢承認,嘴硬辯駁道:“小人是誤解,絕不敢故意。”
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