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夫人,靜姝小姐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與楚公子拜了堂,是楚家的人了。
婚書拿出來,您將靜姝小姐置于何地?您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白二嬸也鄙夷道:“她就是鐵石心腸,鬼迷了心竅,但凡有一點良心,也不會這樣對待你家小姐了。你們求她作甚?”
白陳氏瞬間有些猶豫,握緊了手里的鑰匙。
她們有一句話說得是對的,一旦婚書拿出來,白靜姝怎么辦?
堂已經(jīng)拜了,便宜讓楚傻子占了,送回府上,與下堂婦有什么兩樣?
楚國舅微瞇了眸子:“白夫人,只要你將婚書拿出來,本官就承諾,這官司與你和白大人無關(guān)。”
白陳氏一咬牙,將鑰匙丟給容媽媽:“去!”
楚國舅放心不下,也低聲吩咐身后的下人:“跟著一起,先一步將婚書拿到手里。”
容媽媽立即帶著楚國舅的人進(jìn)了內(nèi)宅。
大家全都替靜初捏了一把汗。
這婚書乃是通婚憑證,假如楚國舅手里真的掌握了婚書,靜初想脫身,要費一番周折。
白靜初心里也有點慌。
奈何秦長寂等人全都守在自己身邊,也只能等。
不過盞茶的功夫,容媽媽與國舅府下人捧著婚書急匆匆地出來。
楚國舅得意抬手,示意手下呈上婚書,并挑釁地望向靜初:“怎么樣?婚書在此,認(rèn)命吧?”
靜初抿了抿唇。
楚府下人的面色有些古怪,吞吞吐吐地道:“大人,這婚書……”
楚國舅漫不經(jīng)心:“婚書怎么了?”
下人將婚書展開:“您自己看吧。”
楚國舅心中一緊,只瞄了一眼,瞬間也變了臉色,怒聲質(zhì)問白陳氏:“怎么回事兒?你耍我?”
白陳氏上前,定睛細(xì)瞧,婚書之上,“白靜初”的“初”字,竟然也離奇地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個豆大的窟窿。
她不由大吃一驚:“怎么會這樣?今日早起我梳妝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容媽媽解釋:“可我們打開匣子取出來的時候就這個樣子了,鎖頭還好好的,原封未動。唯獨就少了一個字。”
原本沉寂的現(xiàn)場,頓時一片叫好喝彩之聲。
“沒得好!”
“老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