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葉弈墨緊握著的拳頭松開了,她輕笑一聲說道,“這么說來,我還得好好感謝蔣阿姨才是。”
“呵?!背靶β晱慕`芝喉間發出,她眼底透著厭惡,“感謝就不必了,你以后好好做人就行!”
她特意加重了‘好好做人’這幾個字眼,像是生怕葉弈墨聽不見一樣。
“一來就聽見你說話的聲音。”
話音剛落,緊接著響起一道沉重的男聲。
“爸爸!”葉靜雅帶著哭腔的聲音喊了一聲葉南陽。
葉南陽剛踏進病房的腳微微一頓,當看到葉弈墨的小臉時,眼中也是詫異,“墨墨,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不知為何,聽到他這么問,葉弈墨心里就像被什么東西壓著了一樣,難受的喘不過氣。
葉南陽見她沒有反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又說道,“爸爸的意思是,你出來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有爸爸嗎?”葉弈墨心里冷笑,要是讓他們知道,她還出的來嗎?
蔣靈芝冷哼了一聲,“看看她做的好事,一出來就犯罪,還不如不出來呢!”
葉南陽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葉靜雅,皺著眉頭,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多了幾分復雜。
“墨墨,是你做的嗎?”
葉弈墨聽到這個問題,心里竟然有些失望。
她原本以為,這個男人至少會先關心一下事情的經過,或者問問她的想法。可他只是簡單直接地問——是她做的嗎?
就像兩年前一樣。
葉弈墨垂下眼瞼,聲音平靜得可怕:“你覺得呢?”
“墨墨,爸爸問你話呢!”葉南陽的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你是不是又——”
“又什么?”葉弈墨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又像兩年前那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打了?”
葉南陽被她這樣看著,莫名覺得有些心虛??梢幌氲酱采咸芍呐畠海男挠钟擦似饋怼?/p>
“那你告訴我,靜雅為什么會躺在這里?”
蔣靈芝在一旁冷笑:“還能為什么?她一出來就找靜雅的麻煩!醫生都說了,要不是及時送來,靜雅可能就——”
“閉嘴?!比~弈墨突然開口,聲音冷得像冰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