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葉弈墨突然開口,聲音冷得像冰渣子。
蔣靈芝一愣,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
“你說什么?”
“我說讓你閉嘴。”葉弈墨重復了一遍,語氣更加不善,“有你什么事?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葉南陽臉色一沉:“墨墨!怎么跟你蔣阿姨說話的?”
“蔣阿姨?”葉弈墨笑了,笑得很諷刺,“她配嗎?”
病房里的氣氛瞬間凝固。
蔣靈芝的臉漲得通紅,她沒想到葉弈墨會當著葉南陽的面這樣羞辱她。兩年前那個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小丫頭,現在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
“葉弈墨!”葉南陽怒了,“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葉弈墨轉向他,眼中滿是嘲諷,“兩年前是誰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送進監獄的?兩年來又是誰從來沒有來看過我一眼的?現在我剛出來,連事情經過都不問,就質問我是不是又犯罪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高,帶著壓抑已久的憤怒。
“葉南陽,你告訴我,到底誰過分?”
葉南陽被她這樣質問,一時間竟然答不上話來。
他確實從來沒有去看過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每次想到女兒因為他的疏忽而坐牢,他就覺得愧疚得無法面對。
可現在聽她這樣說,他心里又涌起一股怒火。
“你坐牢是因為你犯法!不是因為我!”
“犯法?”葉弈墨冷笑,“那你倒是說說,我犯了什么法?”
葉南陽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兩年前的事情,他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具體經過。只是蔣靈芝哭著跑回來說,葉弈墨把葉靜雅推下了樓梯,差點要了她的命。
然后葉靜雅住院,葉弈墨被抓。
他那時候忙著公司的事,根本沒時間詳細了解。等他反應過來想要了解情況時,葉弈墨已經被判刑了。
現在被她這樣逼問,他才發現自己對整件事的了解少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