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孟庭窗一頭霧水。
真是攝政王當久了,什么禮義廉恥,什么儀態規矩,全然不放在眼里了。
真是豈有此理。
他坐直上身,眉頭緊鎖,看向許昭的眼神都有些狠厲。
“怎么了?”年牧歸輕輕撥弄開許昭鬢角的頭發,貼過去道,“是不是在孟小侯爺面前,夫人不愿同本王親近?”
小爺是在哪里不愿意同你親近,跟人家孟小侯爺有什么關系?
他咬了咬嘴唇,難為情地貼過去,開口聲音都有些哭腔了,“王爺,求您了,放我下去。”
“許珍珠。”年牧歸叫了他的名字。
“回去再親,成嗎?”許昭讓步道。
“回去?”年牧歸輕笑一聲,“這些事回去做得,當著孟小侯爺的面,夫人便做不得?”
他抬頭看向孟庭窗,“看來小侯爺同本王的新夫人,頗有些交情啊。”
這話一出口,許昭冷汗都下來了。
孟庭窗也是趕緊起身,道,“本侯從未見過夫人,又談什么交情,王爺莫要胡亂攀扯。”
他躬身行禮,臉上有些慍怒,道:“王爺若沒什么事,本侯便告辭了。”
“本王隨口說說,侯爺莫要生氣,”年牧歸示意鳴珂,“給小侯爺看茶。”
鳴珂佩劍上前,給孟庭窗斟了一盞茶,“小侯爺,請。”
孟庭窗冷哼一聲,又坐了回去。
“夫人,”年牧歸盯著許昭,腰間的手加了些力氣,“夫人舊時曾流落民間,可是在那時,同孟小侯爺有過”
“沒有!”許昭一個激靈,連連搖頭道,“什么也沒有,我沒見過他,王爺莫要亂說。”
“真的?”年牧歸看著他。
懷里的少年憋紅了臉,下意識咬了好幾下嘴唇,靠著自己的力氣坐著,細小而又急促的喘息聲湊得很近,只有自己能聽到。
身上的香被汗水蒸騰,變得有些濃郁,極盡曖昧,也只有自己能聞到。
年牧歸饒有興味地看著他,等著少年的下一步動作。
瞧他眼圈開始翻紅,眼眶里蓄了些淚水,年牧歸突然有些心軟。
算了。
這小東西詭計多端,一會兒又得哭,哭起來眼圈鼻頭都是紅的,這般光景,又豈能便宜了旁人。
至于他同孟庭窗的關系,之后再調查吧,或者交給鳴珂,總能有個結果。
年牧歸松了松手上的勁,開口道:“既然”
話才出口,懷里那團香氣突然撲了過來,臉頰上壓過來兩片柔軟熱乎的東西,輕輕的,一觸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