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年牧歸反應過來,自己腿上一輕,許昭已經捂住通紅的臉,邁開步子跑沒影了。
年牧歸坐在當場,有些發愣。
這么近還寫信?
許昭嘴唇軟乎乎的,年牧歸上回在瓦舍吃過一次,那時候在氣頭上,帶了些懲罰的意味。
像剛才這樣蜻蜓點水的,本沒什么滋味,年牧歸卻老大一會兒回不過神來。
他看著許昭逃跑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臉上被他親過的地方,突然笑出了聲。
“鳴珂,”他朗聲笑著,“許珍珠親了本王,你可看見了?”
“這”鳴珂尷尬地低下頭,“屬下不敢?!?/p>
昂。
看見了。
兩只眼睛都看見了。
那小刺客動作這么快,低頭都來不及,從頭到尾都看見了。
王爺身上那些傷真是好透了,全然忘記當時的兇險了。
大白天的,抱著個來路不明的小刺客親昵,還真是昏了頭了。
他默默閉了閉眼睛,也許王爺有他的打算呢
那邊,年宜突然吭哧一聲,猛地站了起來。
他看著年牧歸,開口又沒說話,氣呼呼地轉身,朝自己院子里跑去。
“哎,”孟庭窗緊跟著站起來,“王爺,臣還有些私事,先告退。”
他匆匆行禮,朝著年宜的方向追了出去。
年牧歸站起來踱了幾步,坐回去,拿起茶杯轉了轉,又放到桌上。
他捻著手里的佛珠,問鳴珂道:“方才許珍珠,真的?”
“是,”鳴珂硬著頭皮回答,“夫人他確實是對主子親近有加。”
“好,”年牧歸笑了笑,拂拂袖子,“傳晚膳吧,本王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