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身先士卒,打響了反抗封建王朝反抗年牧歸暴政的第一彈。
嗖的一聲,小石頭在空中翻滾著發(fā)射出去。
遠處,一個風箏應聲而下,落到了旁邊侍衛(wèi)的腦袋上。
“珍珠,你還真把那東西打下來了!”翠花一臉不可思議。
許昭摸出一顆小石子,拉開彈弓,閉眼瞄準,“盯著最下面的風箏骨打,一打一個準。”
嗖的一聲,又落下一個。
憐憐他們沒用過,前幾下都打在了遠處的假山上,不過練了幾回,也差不多能打中幾下了。
真真準頭不好,老是打偏,離他最近的那個小侍衛(wèi),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反正肩膀上挨了好幾下。
那些侍衛(wèi)也都不是吃素的,隨便一個人過來,都能把墻上這五個小雞崽子弄下來。
不過
當那些被襲擊的侍衛(wèi)轉頭,發(fā)現(xiàn)院墻上是王爺夫人的時候,又都不敢造次了,只能認真按鳴珂的話做,當那些小石子不存在。
許昭見沒人阻止,幾個人越打越來勁,打掉一個風箏,就跟擊沉一架戰(zhàn)機似的,幾個人齊聲歡呼。
風箏撲簌簌往下掉,有的在空中便纏在一起,幾個侍衛(wèi)急得團團轉。
鳴珂在遠處看著,臉都白了。
他不好擅自動許昭,沒辦法了,只好去請示年牧歸。
年牧歸有些驚訝,看臉色,是又要生氣了,鳴珂在后面跟著,大氣都不敢出。
也不知道主子放風箏是又什么籌謀,但若是被夫人壞了計劃,怕是幾條命都扛不住。
年牧歸走到許昭院門口,看見一地的風箏,有些想笑。
再一抬頭,院墻是五個小腦袋,中間那顆腦袋最可恨,偏又長了對圓溜溜的大眼睛,叫人又氣又笑。
他抬頭看著許昭,沉聲道:“滾下來。”
許昭硬著頭皮跳下墻頭,因為太緊張,還摔了個屁股蹲兒。
揉著屁股一瘸一拐走到年牧歸面前,給他行禮。
“拿的什么?”年牧歸問。
“這個嗎?”許昭把手里的東西給他看,“彈弓。”
“用彈弓做什么?”年牧歸問。
打你的頭!
“打風箏。”許昭咬咬嘴唇。
“風箏惹你了?”年牧歸又問。
你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