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許昭又咬咬嘴唇,低著頭,“就是閑著無聊。”
“王爺,”他突然靈機一動,抬起頭,開始胡說,“也不知道誰在府里亂放風箏,還放這么多,我就是想起您方才說的,凡是飛進王府的東西,都要細細檢查,這不是想幫王爺您,檢查檢查嘛。”
他關注著年牧歸的表情,好像沒有很生氣。
不是很生氣就好,稍微一點點生氣沒事,許昭已經總結出經驗來了。
聽完這些,年牧歸不僅沒訓斥,反而笑了笑。
他彎腰撿起個風箏,摸摸骨架上被石頭打出來的坑,問:“夫人可有查出什么?”
“有,”許昭點點頭,“這風箏質量不錯,又一次湊齊這么多,想來是集中購買的,王爺可以去查查賣這風箏的店家,問問他可還記得買風箏之人的樣貌,找到賣風箏之人,嚴刑拷問一番,自然能有收獲。”
鳴珂在旁邊不受控制地咳了一聲。
年牧歸笑笑,看了鳴珂一眼,又看向許昭,點點頭,“嗯,不錯。”
“什么不錯?”許昭怕他又突然發瘋,開始有點后悔說了這么多。
可這嘴就是管不住啊。
“沒什么,”年牧歸朝許昭招招手,“珍珠,過來。”
許昭乖乖上前。
年牧歸掰過許昭的下巴,俯下身,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許昭瞪大眼睛,下意識后退幾步,轉身跑了。
又被迫私會了?
晚膳時候,翠花叫了一遍又一遍,許昭就是不出來,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
眼瞧著膳食都熱過一遍了,憐憐有些擔心,躬身掀開珠簾,細聲勸著:“夫人,該用晚膳了。”
“我不餓,”肚子咕嚕嚕響了一聲,許昭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抱住了膝蓋,“不想吃。”
“有您最愛的鱸魚羹,”憐憐慢慢數著,“五味雞、燉鵪子,還有羊蹄辣煲,都不想吃?”
“還有酥肉鍋!”翠花在珠簾后面探出個腦袋。
“乳釀魚!”真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