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釀魚!”真真道。
“新鮮的葡萄釀,裝在夫人最愛的高腳琉璃盞里,還有一碟子蜜餞桂圓!”愛愛踮著腳喊。
許昭肚子咕嚕嚕叫了好幾下。
“你們真討厭。”他揉揉眼睛下床,心情好了很多。
憐憐給他拿來雙毛茸茸的便鞋,“王爺剛叫人送來的,說是天涼了,夫人又愛光腳,叫我們盯著些,不許您著涼。”
這鞋也不知道是兔毛還是什么毛,看起來就很暖和,腳踩進去,又軟又滑,頓時暖呼呼的。
許昭忍不住用腳趾抓了抓里面的毛。
對于年牧歸猛不丁親一下摸一下的舉動,許昭其實已經習慣了,雖然不知道自己跟他有什么仇,不過從他的話里可以推出,自己一定是得罪過他。
那他把自己買進來,閑著沒事調戲羞辱一番,其實也能說得通了。
反正你是王爺,你有權有勢,欺負誰都不為過。
不過許昭始終沒辦法解釋這幾次突然的心跳過速,在年牧歸嘴唇壓過來的那一刻,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來了。
這不合理。
自己是個直男,擁有鋼鐵般的意志。
直男怎么會對男的心跳過速。
所以年牧歸不是男的
許昭忍不住笑出來,一口湯差點噴翠花身上。
“想到什么了?”翠花給他遞過來個錦帕。
“沒什么。”許昭接過來蹭了蹭嘴。
所以自己這樣一定不正常
一頓飯想下來,許昭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墮落下去,不然遲早失去斗志,在這個腐朽奢靡的王府里當一輩子男妾。
得多出去走走。
晌午,攝政王府灑掃干凈,膳堂在有條不紊地準備主子們的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