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歸竟扮成伶人,來為他表演取樂?
他驚愕地看著年牧歸,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表情。
倒是旁邊的另一個伶人走過來,面無表情地把一件貂裘放到了年牧歸手里。
許昭一下便認出來,這人是鳴珂。
主仆二人這是在玩什么?
年牧歸抖開貂裘,繞過許昭肩膀,幫他披在身上。
貂裘有些重量,裹在身上,頓時便暖和了。
年牧歸應當沒怎么干過這差事,xiong前的繩子系了好久,好容易才打上個結。
“本王不知道怎樣才是溫柔,不過足夠俊朗”
許昭差點繃不住,哪有人這么夸自己的。
他嗅著年牧歸身上的熏香味,有點心神激蕩。
片刻,年牧歸整理好了貂裘上的繩結。
他后退半步,欣賞地看了一番,朝許昭伸出手來。
“本王為你披了衣裳,珍珠,你可愿隨本王回去?”
許昭低頭看著年牧歸寬大的手掌,又看看自己的腳尖。
片刻,伸出手來,放進年牧歸的手心,立刻便被牢牢握住了。
手上落下個冰涼的東西,那串珍珠鏈子圓滾滾的,滑到了許昭手腕上。
你這是當眾宣yin!
馬車里,壁爐炭火燃得正旺,許昭坐在年牧歸身邊,聽著炭火不停爆出來的劈里啪啦聲。
不愧是攝政王出行的馬車,里頭空間比許昭以前的臥室都寬敞,腳下鋪著厚厚的地毯,長桌上擺了好幾盤新鮮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