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人難以抗拒。
“小珍珠,”年牧歸捏捏他的臉頰,看著那對惹人憐愛的眼睛,笑笑,“你若真想感激,不如,叫聲相公來聽聽。”
“什么?”許昭以為自己聽錯了。
年牧歸道:“你是我年牧歸的夫人,我夫人夫人地叫了你這么久,你還未曾叫過我相公。”
許昭連眼淚都忘了流,憋得臉通紅。
“你別得寸進尺啊。”
年牧歸一使勁,把人抱起來,斜著攬在自己腿上。
“你若是叫不出口,叫別的也成,夫君?”
許昭可叫不出口,相公、夫君都叫不出口,只是想一想,雞皮疙瘩便要起來了。
他又打岔道:“王爺此次出征,可有受傷,該好好休息才是。”
年牧歸湊到他耳邊,腰上那只手緩緩抱緊,伸進許昭的腰帶里,“夫人可以自己來瞧瞧。”
他抓住許昭的手,按在自己xiong口,慢慢往下移動。
“這兒有一處刀傷,能摸到凸起的疤痕。”
“這兒是箭傷,夫人是不是未曾見過箭傷,可要仔細瞧瞧?”
“這兒是這兒不是傷痕。”
年牧歸笑笑,抓著許昭的手按下去,“是本王的”
“年牧歸!”
許昭被他抓著的手有些發抖,手心一碰到那個嚇人的東西,便忍不住更加顫栗。
外頭倒是沒有吵鬧聲了,想來馬車已經駛過了東市。
不過,那也是在外頭啊。
許昭拼命縮著手,又拼命夾著自己的腿,“別欺負我了,還在外頭呢。”
“馬上便到王府了,你再忍忍”
年牧歸猛地扯掉許昭的外衫,又去撕扯中衣,蠶絲布料“刺啦”一聲,許昭忍不住捂住了臉。
“本王忍不了了,珍珠,本王現在便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