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歸是個武夫,自幼習武,手上的老繭又厚又硬。
平時,許昭摸他的手,都覺得有點剌得慌,更別說現在,那只長滿繭子的手正…
每一次觸碰,許昭都能打個抖。
真會啊。
許昭緊緊咬住嘴唇,想叫自己盡量體面一些。
年牧歸看著他,玩著花樣,溫柔地繼續著,許昭一個比他小很多的少年,哪里經得住這種,一個不留神,便松開了咬在一起的牙。
聲音也開始控制不住了。
真是腦子抽筋了,才想出這種奇葩主意。
還送禮物呢,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吧。
被單悶得人難受,不一會兒,許昭已經是大汗淋漓。
“嗯”他向上抓緊枕頭,腰彎得跟蝦似的,還沒見怎么著呢,被單上便被浸shi了一團,變成了曖昧的深色。
半張著嘴躺著,仰頭大口呼吸的時候,身上突然壓過來個人。
緊接著,整個人便被緊緊抱住,隔著被單,有力的心跳聲靠了過來,跟他的心跳混在一起。
年牧歸隔著被單,一下下叼住許昭的嘴唇,又去叼他的耳朵。
“珍珠,”他聲音有些沙啞,“搬過來吧,跟我一起住,見不到你我睡不好覺。”
本夫人今兒要巡視書房
自從搬到年牧歸院子里住,許昭的作息被徹底掰回來了。
誰能想到當個攝政王這么累啊。
晚上要批奏折到深夜,早上天微微亮便要起床,到院子里練會武,騎著馬趕去上朝。
表面光鮮亮麗,原來暗地里都是吃了苦的。
這個道理連攝政王都不能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