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歸笑得有點手抖,清清嗓子,正色道:“沒瞧見本王在忙,進門也不稟報一聲?”
鳴珂慌忙躬身:“王爺恕罪?!?/p>
“無妨,”年牧歸放下信,抬抬手,“禮物呢,給我吧?!?/p>
鳴珂又是一躬身,“主子,夫人的禮物太大,現在在院兒里擱著呢?!?/p>
“嗯,”年牧歸點點頭,“抬進來吧?!?/p>
什么夫人的禮物啊,東西一抬進來,年牧歸便聽出了里面壓抑著的呼吸聲。
“放下吧,”年牧歸擺擺手,“你們都出去,叫廚房燒些熱水備著。”
眾人退了出去。
年牧歸看完手里的那一頁,方才放下奏折,踱步到那個大箱子旁邊。
打開鎖扣,咔擦一聲,掀開了箱子蓋。
里頭老老實實的一團,被一層被單蓋著,圓溜溜的大腳趾沒藏好,露了半顆在外頭。
年牧歸忍著笑,彎腰把那團東西抱了起來。
突然的懸空下,那團東西沒忍住,驚呼半聲,又趕緊安靜了下來。
身上熱乎乎的,想來是剛洗了澡,能聞見皂角的香味。
年牧歸手指在托著的地方掐了一把。
很軟。
“笨。”
他輕聲笑笑,抱著人朝床上走。
把人放到床上,卻又遲遲不揭開被單,而是慢慢伸手鉆進被單,找到肚腹的地方,輕輕摸了摸。
“嗯,”他笑笑,道,“品相不錯,夫人好眼光。”
被單下的人猛地一縮,用腿壓住了年牧歸的手。
年牧歸便伸了另一只手進被單,這回不繞圈子,直接放在了
被單下面傳來壓不住的聲音,腳在床褥上蹬了幾下,透過薄薄的被單,可以看到小肚子那里猛地緊了幾下。
年牧歸是個武夫,自幼習武,手上的老繭又厚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