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許昭問。
年牧歸又拿了張嶄新的紙,在面前鋪開,“我來教你寫?!?/p>
他想了一會兒,飽蘸墨水,寫下了幾個字:
衣帶漸寬終不悔。
許昭臉上有些發熱,問:“怎么寫這句詩?”
年牧歸用筆尾戳戳他的臉頰,道:“你不是喜歡么?枕頭下面都壓著那話本?!?/p>
“待到有空閑了,本王也來讀上一讀,不知是哪等故事,叫夫人如此喜愛。”
“尋常故事罷了。”
許昭抿著嘴,拿過年牧歸手里的筆,在那句詩后面接著寫:
為伊消得人憔悴。
對比之下,慘不忍睹。
許昭恨不得立刻銷毀這張紙。
年牧歸倒是很滿意,拿起自己的私章,在紙上印了一下。
突然又想起來許昭沒有印章,“不會寫字,印章還是要有的,改日給夫人做一個,再添到這紙上?!?/p>
許昭立刻反駁,“誰不會寫字了,我只是寫字不好看罷了,這不是都寫對了嗎?”
繁體字難寫,大盛的古體字跟繁體字有些也不大相同,許昭看了好多書才大概學會日常用字的寫法。
竟然說我不會寫字!
年牧歸馬上改口,“我們珍珠會寫字,是相公說錯了?!?/p>
聽見“相公”兩個字,許昭立刻閉嘴了,低著頭不說話。
大白天的,多羞啊。
年牧歸把那幅兩人合寫的字放到一邊,一把摟住許昭的腰,親在了他xiong口上。
“熱不熱?”他輕輕一扯,許昭的腰帶便被扯了下來,“相公為你脫衣裳?!?/p>
“怎么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