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了,痛痛快快洗個熱水澡,早早鉆進被窩里看話本去了。
又等了半個時辰,眼瞧著要三更了,年牧歸還不見回來。
許昭枕著話本,趴在被窩里睡著了。
睡著睡著,身上一陣酥麻,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硬是把自己哼哼醒了。
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寬大的懷里,某處被有力的手掌包裹著。
他皺皺眉頭,朝年牧歸懷里鉆了鉆,軟乎乎地嘟囔道:“老公,你回來了。”
我喜歡你!
昏暗床帳里,小夫人薄汗淋漓,手上緊緊抓住了頭頂的枕頭。
年牧歸順著他的手腕滑過去,同他十指相扣。
喘息交纏,眼前模糊出泛著淚的光點。
許昭手上扣緊些,猛地挺了挺腰。
就在即將登到頂峰的時候,年牧歸突然停下了,把他壓在懷里,手指朝下面摸過去。
“東西呢?”他咬著許昭的耳朵。
許昭正懵著呢,這會兒無意識地靠過去,朝年牧歸身上蹭。
“什么東西?”他含含糊糊地問。
“給你的東西,”年牧歸順著他的耳廓慢慢咬過去,“午后送來的。”
“放起來了,”許昭皺皺眉頭,很不滿意地看著年牧歸,“那些扳指太大了,我戴不了?!?/p>
腿不老實地動來動去,像是在向年牧歸乞求。
年牧歸便跟不懂似的,繼續叼著他的耳朵:“另外的那件,玉石的,玉棒?!?/p>
許昭猛地想起來那東西的形狀,把臉邁進枕頭里,悶悶地道:“你不要臉,送那種東西來,你竟還敢提。”
嘴里說著這樣的話,可方才叫年牧歸撩撥了個夠,現在身上屬實難受。
人家又不管他,許昭只好夾住一點被子,自己悄悄蹭著。
好好的都睡著了,偏又要來折騰,折騰起來了吧,又不真的給了。
年牧歸就是個衣冠禽獸!
“我親自挑的,沒叫旁人看見。”
年牧歸去親他的脖子,在那條突起的筋上叼了叼,問道:“喜歡么?”
“不喜歡!”許昭咬著牙道。
“嘴硬。”
年牧歸笑笑,一點點往下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