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歸憐愛地揪揪他的耳朵,道:“侍衛來報,說是孟小侯爺在墻邊蹲守,趁機fanqiang進來了。”
“孟小侯爺?fanqiang?”許昭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咋不走正門?”
“不會是來刺殺誰的吧?”
“他打不過你吧?”
年牧歸點點頭,“男子不走正門,fanqiang而入,一般來說,都是私會佳人來了。”
“佳人?”許昭大概明白過來了,可是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繼續裝傻,“什么佳人?哪里有佳人?”
年牧歸指指他的xiong口,道:“眼前這不就是?”
“我?”許昭搖搖頭,“您別開玩笑了,我這都當了快兩年夫人了,哪里還算佳人。”
年牧歸笑笑,“你若不算,那整個王府,還有誰能算?”
“您啊,”許昭抱著年牧歸的胳膊甩了兩下,“孟小侯爺肯定是有事找您商議!”
“有事?”年牧歸一挑眉,看向許昭,道,“那他來fanqiang作甚?用此等不體面的法子,王府大門難道不對他敞開不成?”
許昭眉頭微蹙,一臉無辜,“我我怎么知道。”
“最近未曾找他下棋?”年牧歸笑笑。
“王爺,”許昭嘆口氣,晃晃年牧歸的胳膊,“從前我胡說的那些話,您怎么還記得,我以前都不認識那個什么小侯爺。”
“你倒是乖覺,”年牧歸趁機摟摟許昭的腰,道,“夫人如此美貌,自己沒有歪心思,不代表外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男人沒有。”
許昭看著年牧歸吃醋的表情,心里覺得好笑,在他懷里蹭蹭,道:“哪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男人啊,王爺您攝政掌朝,又如此英明偉岸,哪個野男人敢跟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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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歸叫他夸得很舒服,高高興興地在人家臉上親了幾口,大手一拍,道:“走,咱抓野男人去。”
許昭很是無奈,聽話乖乖用紗巾蒙上臉,跟在年牧歸身后出了院子。
“王爺,”他放輕腳步,壓低聲音,“咱們有必要蒙面么?這可是王府,咱們這一身裝扮,誰見了也不能忽視啊。”
年牧歸笑笑,幫許昭把紗巾往上拽拽,道:“為夫忘了,無妨,無妨。”
兩人穿過園子,來到湖邊的一處院落。
這片院子一直閑置,里頭種了好些花草,平日府中人無事,便好來此處賞花。
如今天氣暖熱,花草長得正茂盛,墻外垂下來絲絲縷縷的藤蔓。
許昭正要朝院門走去,就被年牧歸拽住了。
年牧歸抬抬手,示意他,“不走正門,咱們fanqi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