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快把頭低下去的時候,年牧歸胳膊一摟,把人整個抱進了懷里。
許昭驚呼一聲,坐到年牧歸大腿上,胳膊下意識抱住了他的脖子。
年牧歸看著他黑得發(fā)亮的眼睛,勾勾嘴角,道:“說吧,珍珠,這回想叫為夫怎么弄?”
許昭垂下眼皮,睫毛顫顫巍巍地發(fā)著抖,道:“什么怎么弄?”
年牧歸在他兩邊眼皮上親了親,直親得那兩片睫毛顫得更快了。
他笑了笑,道:“是想叫為夫抱著你在這里弄,還是同上回一樣,你跪到書案上去,或者,為夫帶你去內間的暖閣里,在床鋪上慢慢來?”
許昭聽這些聽得耳朵發(fā)燒,把臉埋在年牧歸肩窩,使勁搖了搖頭,道:“去去臥房吧。”
他聲音軟軟的,聽的人心里也軟軟的,“這幾日你不在,床榻上好冷,我害怕。”
年牧歸聽罷,猛地把許昭抱起來,大步走下旁邊的臺階。
穿過屏風走到外間,伸手在衣架上拿了自己的披風,將許昭裹了個嚴嚴實實。
“珍珠,”他道,“抱緊為夫,咱們回房,回房好好弄一弄!”
許昭小聲“嗯”了一下,把臉也縮進了披風里。
臥房里,偌大的浴桶擺在中間,里面兌好了沐浴的水。
熱氣氤氳著,水面灑滿花瓣,整個臥房散發(fā)著好聞的香氣。
層層羅帳垂下來,房里燈光顯得格外旖旎。
旁邊一個圓凳,上面還擺著一壺酒及兩個酒盅。
年牧歸見過好多大世面,可還是迷失在許珍珠的溫柔鄉(xiāng),抱著人掀開層層羅帳,一步步走到臥房,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相公,”許昭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道,“一起沐浴吧。”
年牧歸把他放下來,拿掉他身上的披風,伸手去拽那肚兜的帶子。
帶子系得不緊,一拽就開了,肚兜輕輕飄到地上,露出下面蓋住的肌膚。
“相公。”許昭抬頭看他,輕輕叫了一聲。
年牧歸猛地一使勁,將許昭身上的衣物統(tǒng)統(tǒng)拽下來,扔到了旁邊。
浴桶里水溫正好,許昭老老實實坐在里面,靠著年牧歸的xiong口。
年牧歸倒了兩盅酒,一盅喂給許昭,一盅自己喝了。
“好熟悉的味道,”他拿過酒壺聞了聞,笑道,“這是和合酒?”
“嗯,”許昭羞澀地點點頭,“我找老管家要的,你上回不是說好喝么?”
這和合酒是催情酒,上回,許昭喝了這酒,纏著年牧歸胡鬧了好久,還糊里糊涂把自己胡鬧上了床。
一盅酒下肚,許昭頓時便覺得身上熱熱的,小腹處有些發(fā)脹,默默地并了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