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津臣面不改色看著他,“秦景書承諾了你什么?”
“什么秦景書,我不認識——”
“你認識。”
“我不認識,我真的不認識!”
汪聰吼著,一旁的保鏢走了過來,給他小腿劃了一刀,他吃痛地叫出聲。
血滴入水缸里,食人魚嘗到了血腥味,翻騰得厲害。
汪聰往下一看,才知道缸里竟然有一群群這種可怕的東西。
“你們要干什么——”
司機突然把他放下,他雙腳剛沒入水里那一刻,汪聰臉色驟然劇痛,被撕咬以及心理的恐懼放大數百倍,痛感更如被活生生蝕骨。
司機再次把他吊起來時,他雙腳浸染鮮血,每一寸肉都被咬得不成樣,血液每每滴入水面,都能令食人魚沸騰許久。
此刻汪聰被這劇烈的疼痛折磨得沒有半分血色,顫抖地開了口,“我…我錯了,我說…不要再折磨我了。”
“能伸能屈,這才是你最正確的選擇。”
霍津臣揮手,邊上的私人醫生才提著藥箱走了過來,替他止血治療。
受到這樣的折磨,汪聰是不敢反抗了,尤其還是面對像霍津臣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命更重要。
“秦少許諾我只要我讓我把這件事推到您頭上,等這風頭一過,他保我出國…”
霍津臣瞇眸,“沈皓的事,他讓你推到我頭上?”
“是…我不敢騙您,他那天來找我就是調查沈皓的事情。我當時也很害怕這件事被人知道,本來是想騙他的,可他突然說他可以幫我,只要我把幕后的人推到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