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一噎,無奈解釋,“媽,我跟秦大哥不是您想的那種關(guān)系。”
“我知道,我是說,讓你考慮。”沈母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感情這種東西,是可以培養(yǎng)的。”
沈初,“……”
她婚都還沒離呢…
秦景書接了個電話沒多久,便回來了,肉眼可見臉色不是很好,只是并沒有過多表現(xiàn),“抱歉,沈妹妹,伯母,我有點事要處理,就不吃飯了。”
沈母也有些失落,本來還想撮合這倆孩子…
但她也不急這一刻,笑著點頭,“好,沒關(guān)系,有時間在過來。”
秦景書看了沈初一眼,隨后離開。
…
京西區(qū)的荒郊外有一塊用于開發(fā)的空地,一直空置著,附近幾乎沒有人煙。
此時一輛吊機緩緩發(fā)動,被一根繩子捆在鋼絲上的男人雙腳懸在半空,至少吊了六七米高。
而男人腳下,是一個巨大的玻璃水缸,能夠容得下一個成年人。水缸里養(yǎng)著一群群黑色、牙齒尖利如鋸齒的食人魚。
男人醒來那一刻,看到自己懸在高空,嚇得渾身一哆嗦,“你們是誰?放我下去!”
霍津臣從車里走下,漫不經(jīng)心系著西服紐扣,朝男人走來。
吊車司機把男人緩緩放下,眼看著他雙腳就要逼近水缸,才停下。
“你…你是霍總?”男人看清了霍津臣的臉龐,臉上頓時變了色。
霍津臣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似笑非笑,“有余局這個靠山,你若是沒干出這件事,在派出所的前程想必會很不錯。”
汪聰臉色白了又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被革職了,您為何不放過我!”
霍津臣面不改色看著他,“秦景書承諾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