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是收益不好的年份,侯府都會相應的減少租金。
可老侯爺死后,公子繼承寧北侯的爵位后立刻去戍邊,家中事務大多數就交托給了二房。
這些年,只怕是一切早就變了。
福伯基本將大致情況打探了一下,此時正值正午,舒青檸帶著眾人便去了管事之處。
一進二的小院中,飄出陣陣肉香。
還傳來了陣陣笑聲,舒青檸讓張索前去通傳。
可這院中人是沒有絲毫的動作,甚至對她的到來很是不屑。
張索帶回來的原話是,“侯府大娘子是何人?我不認識,我只認得侯府二爺,你們若是再冒充侯府之人,我便讓人報官。”
張索從未見過這樣猖狂的管事,一看他們吃食,都是精細之物,完全沒有老農說的天氣干旱一事。
張索很是生氣,跟舒青檸匯報后道,“大娘子,小的這就是將人揍一頓,讓他們明白誰才是主子。”
舒青檸擺手,“不用,咱們去另一家。”
舒青檸花了錢在老農家吃了一頓很是簡單,沒有絲毫油水的午飯,剛和老農一家聊起關于田莊的事情,這小管事也不知怎么就開了竅,前來尋人了。
不過并不是來找舒青檸的,而且來找福伯。
侯府的管家小管事還是見過幾面的,見到福伯,那叫一個諂媚。
“我們準備了些吃食,福管家賞個臉吧。”
福伯冷哼,“趨炎附勢之輩,侯府大娘子也敢拒之門外,滾遠些。”
張索叉著腰往門口一站,小管事便知道自己犯了錯了。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也怪這莊子偏遠,大娘子贖罪啊。”
舒青檸喝著老農家的白開水,聲線淡淡,“我之所以前來,是為了核實賬冊,王管事現在就去把賬冊取來就是,至于餐食,大可不必!”
王管事有些急,這種時候突然要賬冊,他從何去找?
每年的賬冊都是親自送去二爺處,等十天半月的,二爺就會送來新的賬冊。
現在這賬冊若是被大娘子看到,怕是要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