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過一個賤婢,有何不能的?”
“若是夫人得知她做的那些事,想必也不會幫襯。”陸文月不服氣。
裴文昭只說陸文月想得太簡單。
裴硯人在陸家都不曾責怪半分那容嫣,他們接著老夫人的手處置那裴硯,豈不是在打裴硯與夫人的臉?
若是有一日老夫人去了,而大公子又沒能得到世子之位,他們豈還有今日的體面。
門口傳來響動,裴文昭手中的劍瞬間飛出,“誰在哪兒?”
陸文月一驚,居然有人偷聽?
一柄劍直直地從容嫣耳畔劃過,揚起一層殺意凜然的風,直直插入身后一米的樹干。
“是你!”陸文月猛地咽下口水,警惕地看著容嫣,她心里到底是對容嫣生出了恐懼。
裴文昭大步走向容嫣,眼神兇狠,“你何時來的?”
容嫣規規矩矩行禮,笑意清淺,“奴婢容嫣,見過表公子,表小姐。”
她的耳畔滲出血珠,顯得鬼魅又妖冶。
裴文昭在她行禮時走過,將劍拔出,將劍從她身后架到她脖頸上,“說,你聽到了多少!”
容嫣面不改色,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陸文月微笑,“奴婢剛來一會兒,未曾聽到兩位說什么。”
“你來做什么,誰讓你來的?”陸文月怒斥,“該死的賤婢,你居然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陸文月抬手就要出氣。
容嫣不躲不閃,淡定道:“奴婢來此是奉了夫人的命,表小姐這是不敬夫人,還是瞧不上夫人的賞賜?”
陸文月手晃了晃,遲遲不敢落下,最后憤憤地收回。
裴文昭一聽是夫人讓她來的,也收起了劍,走到容嫣面前,“既然是夫人讓你來的,何須鬼鬼祟祟。”
依他看,容嫣分明是賊心不死。
容嫣將手里的云錦奉上,“回表公子的話,奴婢并未鬼祟,奈何奴婢在院門外多次叫喊都無人回應,奴婢這才擅自進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