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系。
她不信樓棄這么驕傲的人,能堅持幾天。
……
姜醒將鉆戒取下來,放回那個首飾盒里。
接下來的一周多時間,姜醒和樓棄之間幾乎沒有交流。
樓棄每天正常上下班,連加班和應酬都沒有,甚至有的時候比姜醒這個打工人都早到家。
姜醒當他是一個不熟悉的室友,只不過這個室友不太禮貌,會時不時故意體現存在感——
比如,他會‘不小心’用錯水杯,喝姜醒的水。
比如,故意讓私房菜館送姜醒不愛吃的菜,這種時候姜醒就只吃白飯,第二天晚餐又正常了。
比如,姜醒部門聚餐晚歸,他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廣告,像一個啞巴門襟記錄器。
再比如,他晚上睡著睡著就將姜醒摟入懷里,摟得很緊,讓姜醒掙脫不開,而始作俑者第二天會在姜醒蘇醒前早早起床,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是日,午后。
姜醒到總裁辦給顧硯辭送文件,走進辦公室微微一愣,和里面的樓棄四目相對。
等姜醒送完文件出去,顧硯辭似笑非笑的問:“還在吵架?”
顧某人即將升級當爸爸,人逢喜事精神爽,明顯是看戲的心態在八卦。
“沒。”樓棄煩躁的點了支煙,自嘲道,“吵不起來。”
——她都不說話,怎么吵?
顧硯辭哼笑:“從前是誰說的智者不入愛河?”
樓棄:“哦,我是傻b。”
不是智者。